眼瞧著付疏就要進了洋洋大酒店,一道矯健的身影攔住她的去路,她抬頭,竟然是個熟人。
僅這一秒之差,火球就已經近在眼前,**的灼燒感將付疏籠罩。
腰間猛地一緊,再抬頭,楚雲驍已經緊緊將她攬在懷裡,手微微一動,無數冰碴向火球而去,迅速將其包裹,任火球怎麼掙紮衝撞都無濟於事。
周圍溫度驟降,火勢也越來越弱,在冰球裡漸漸熄滅殆儘。而冰球卻仍像最初一樣,晶瑩剔透閃著寒光。
砰的一聲,冰球炸裂,噴向四周人群的冰瞬間升華與空氣中的水蒸氣融為一體,唯獨炸向那火發男子的冰顆顆尖利,像手榴彈碎片一樣,直撞得他飛出去兩米遠,身上還被炸得滿是細小傷口,像篩子似的。
眾人嘩然,圍觀群眾嚇得直跳腳,怕被牽連一個個跑得老遠,原本占滿了街道的隊伍被衝散,隻剩他們幾個。
見那火花男子沒了反抗能力,付疏地轉頭看向楚雲驍:“手感好嗎?”
楚雲驍反應過來,連忙鬆開了手,臉不紅氣不喘地說:“抱歉。”
卻在收回視線的前一秒,目光掃過她的腰間,在那盈盈一握的腰上流連半晌,才徹底收回視線。
與此同時,向晚和尹燦軒帶著警衛回來了,一邊跑一邊喊:“快點,再晚就出人命了!”
警衛們趕到,卻發現鬥爭已經結束,輸贏也已經塵埃落定了。
向晚指著地上吱哇亂叫滿身是血的火發男子,咽了咽口水問付疏:“你……乾的?”
把人傷得這麼重,這得判多少年啊?
“當然不是。”付疏搖搖頭:“我要真把他弄成這副倒胃口的樣子,一會兒還吃不吃飯了?”
雖然她是喪屍,可也是一個有自己審美的喪屍,才不會把人搞得這麼惡心。
向晚呼出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你沒受傷吧,他是誰打的,會不會被警衛帶走啊?”
付疏拿下巴點了點正在跟警衛交涉的楚雲驍,淡定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正好沒人排隊了,我們去吃飯吧。”
說著,她就拉起向晚進了洋洋大酒店。
向晚仍是有些擔心,時不時回頭看向楚雲驍的方向:“真沒事嗎?人家救了你,我們這麼走掉不合適吧?”
“你真當他是想救我?”付疏笑著搖了搖頭:“隻怕他是和這店的老板認識,怕彆人把店拆了才出手的,再者說,像他這種身份的人,警衛司是帶不走的。”
聽到這話,尹燦軒來了興趣,湊到她們身旁問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啊,之前幫你辦臨時證件,今天又趕在大庭廣眾之下動用異能,肯定不簡單吧?”
男人對權利和強者都有種與生俱來的向往,在楚雲驍那種一看就身份卓越的人麵前,尹燦軒甚至連嫉妒的心思都升不起,隻想著怎麼套出他的身份信息,和他打好關係。
他眼裡的**太明顯了,付疏甚至不用細看就能猜到他在想什麼,她朝他身後瞥了一眼,淡漠道:“你自己去問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