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拍了拍向晚的肩膀:“很遺憾地告訴你,我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做錯事的人就要受到應有的懲罰。我也可以很堅定地告訴你,我做這個決定,並不會有愧於任何人。”
聽到她這麼說,向晚眼圈紅了,陷入了深深的傷痛之中,她是絕對不相信,或者說不願意相信尹燦軒會騙她的。
所以說,怪隻能怪付疏狠心,不願意為她這個朋友退讓分毫,既然如此,那她又為什麼要和她做朋友呢?
這樣想著,她咬了咬牙問:“你確定不願意放過他嗎,即便會失去我這個朋友?”
“如果放過他要以我的人身安全為代價的話,我確定。”付疏神色依舊淡淡。
向晚隻覺得從頭涼到腳,心都變成了一坨冰,她從前的好心和善良都像反噬似的侵蝕著她的心臟,疼得她眼淚頓時掉了下來。
她擦掉眼淚,緩緩點頭:“好,是我不配!”
說罷,她奪門而去,哭著跑遠了。
看著她的背影,付疏淡淡地歎出一口氣,有些被檢驗者的人生,並非她能改變得了的。
也罷,隨他們去吧,總歸是彆人的人生,她可以稍加乾預,卻不能完全左右彆人的想法。
收拾好心情,她換上一身白色綢緞底的旗袍,上麵繡著黃白漸變的梔子花,看起來淡雅清新,整個人都透著貴氣和風情。
衛星城雖說名字叫城,實際上由於變異植物和病毒的侵染,實用占地並不大,路上的汽車也有限,大多數都是特權階級和有錢人家在用,根本沒有打車這一說。
當然,辦法總比困難多,沒有汽車不要緊,一部分有手藝懂零件構造的人改裝了自行車,把它們裝成三個輪子的模樣,用來拉人載客賺外快最合適不過。
付疏也不是什麼窮講究的人,出門就找了一輛載客的三輪車,拿出十顆一級晶核,讓對方帶著自己在衛星城的幾條人流量最大的街道轉轉。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她懶,懶得走。
三輪車主欣然同意,拿著錢笑嗬嗬的,也沒有看她是女子就眼神放肆。
即便是選車主,付疏也是經過仔細觀察的,須得是個思想端正人品正直的,而這種特征,大多數時候都能從眼睛裡表現出來。
畢竟要坐一天的車呢,總不能花錢給自己找不痛快不是?
第一個到達的街道叫冰昌街,在整個衛星城到最南端,也是距離付疏家最遠的地方。
比起火徑街,這裡來往行人的衣著打扮顯然要破舊許多,街上買賣的,也大多都是基礎的生活物資,沒有任何享受類的商品,顯然並不適合開飯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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