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雖然在笑,眼中卻總帶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憂鬱,又黑又圓的瞳仁裡,仿佛映著什麼旁人不知道的悲傷。
他那手剛好能覆蓋付疏的頭,撫摸的動作也溫柔,付疏下意識地蹭了蹭,然後愣住,一雙小眼睛裡充滿了不可置信。
她怎麼能真像小奶狗一樣去蹭主人的手呢?這也太羞恥了。
幸虧它毛夠厚,不然隻怕紅色都要從毛裡透出來了。
然而更羞恥的還在後麵,眼前這兩個大男人,竟然要一起給她洗澡,而且是摸遍全身的那種。
付疏頓時整隻狗都不好了,撲騰著爪子就要往浴盆外麵跳,卻被那個叫“雷子”的怪蜀黍狠狠按在浴盆裡,任她怎麼嗷嗷叫都不管用。
雷子按住櫻木,卻又不敢太用力,艱難地問:“剛才不還好好的嗎?這是怎麼了跟殺豬似的?”
“我怎麼知道?”美人也一臉懵,瞪著那雙圓圓的桃花眼,迷茫的樣子顯得格外無辜。
付疏心一橫,知道今天著洗澡肯定是逃不掉了,但兩個人一起對她摸來摸去肯定是不行的,既然要洗,她為什麼不找個看得順眼的?
於是她拚命地往美人懷裡鑽,嗓子嚎得震天響,比醫院兒童科打針的小朋友喊得都厲害。
雷子怕它把嗓子喊破,有些手足無措地看向自家發小,“要不你給它洗?”
“萬一它跑了怎麼辦?”美人眨巴眨巴眼。
“我在這幫你看著,肯定不會讓櫻木跑的。”來自嫌棄戳著付疏的後背:“你看看它,就要往你懷裡鑽,這樣我根本洗不了!”
“那行吧。”美人接過付疏,怕它跑似的用手攔著,結果付疏剛到他手裡就老實了,不吵不鬨安安靜靜的任他摸,和剛才簡直判若兩狗。
“嘿,神了,小東西洗個澡還認主!”雷子感歎道。
美人抿嘴一樂,眼睛彎彎的,看起來格外好看,他驕傲地挺挺小胸脯:“那可不!”
等洗完澡,她又被美人親自擦毛吹毛,手法熟練又溫柔,舒服得她昏昏欲睡,小腦袋都一點一點的了。
然而雷子接下來說的話卻打斷了她的困意:“我去問過大夫了,複健還有三個月,這期間你不能進行任何激烈的運動,不能長時間行走站立,更不能蹲起,所以工作方麵,他們建議還是休息,無論是拍戲還是活動都儘量不要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