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隻需要一張無辜的臉就能成為人生贏家。
沒有任何技術含量。
多容易。
但是姐，你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彆人會把你當變態的。
思如：……
那行，我不看了。
看多了覺得惡心。
嘔。
都要吐了。
但不能。
要是被狗仔拍到，說不定明天姐就懷孕了。
小助理：……
嗬嗬。
木著臉。
這個笑話好冷。
趙成柏一直觀察著思如。
還讓助理去打聽。
明明最開始演女二的是另一個人。
怎麼到這就變成李幼恬了。
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李幼恬。
助理很快就回來了。
就說，是導演把人撤下的。
那人也是走關係進來的，導演一直不是很滿意。
就看到了李幼恬的地獄演唱會。
小心翼翼的看向趙成柏。
趙成柏：……
又是那場該死的演唱會。
真是陰魂不散。
思如手裡翻著劇本。
看得很快。
很快就看完了。
放在一邊。
小助理：……
姐，你看完啦？
思如：對呀。
小助理：不信。
思如：隨便。
其實故事是很簡單的。
就是兩個誌願者跟一個鄉下丫頭的事情。
隻是剛好那個鄉下丫頭有點兒詭異。
住在一所古老的宅院裡。
古宅，總是有故事的嘛。
之後就是一係列的解密，尋找真相。
很俗套。
兩分鐘就能看完的那種。
但看到了開頭，不一定能猜到結尾。
故事的背景是現代。
服裝化妝什麼的都很簡單。
不需要奢侈品，也不需要租辦公大樓。
是個成本很低的電影。
思如紮著兩條小辮兒，穿著繡著繁複花紋的長裙，站在暗紅的大門前。
抬起頭，麵無表情。
她就這一張劇照。
趙成柏跟雲若菲就有很多張。
表情都很驚恐。
或者是茫然。
唯一兩張唯美的看上去像是在談戀愛。
透著照片都能感覺到粉紅色的泡泡。
思如拍完劇照，就去找導演。
說，“我不會拍電影，你確定要我演？”
導演：……
點頭。
“確定，我看過你那場演唱會，照那樣子就行。”
而且剛才那張劇照就拍得很好。
表情也很到位。
思如：好吧。
到時候演不好彆罵我。
你說的，讓我跟著感覺走。
於是在演戲的時候，就完全順著心意來。
做得最多的，就是看。
直勾勾的看著。
看得人心裡發慌。
好像所有的秘密都會被看光。
然後彎起嘴唇。
開始笑。
但不是對著趙成柏跟雲若菲。
而是他們旁邊。
笑得很滲人。
拍在攝像機裡，看著就起雞皮疙瘩。
總感覺陰風習習，有點兒發冷。
但導演覺得好。
就是這個感覺。
拍完了，導演就把思如找來。
好奇的問道，“你老對著雲若菲旁邊笑乾什麼？”
原設是對著雲若菲笑。
但思如改了。
對著旁邊笑。
效果出奇的好。
更詭異了。
就像旁邊還站著一個人。
隻是大家都看不見。
看不見。
那是什麼。
心知肚明。
思如：……
不愧是導演。
一猜就對了。
厲害。
看了雲若菲一眼，收回視線，笑眯眯的說道，“我看雲若菲好看。”
小助理：……
導演：……
嗬嗬。
乾笑。
沒想到小李你也愛開這種玩笑。
思如：……
哪裡開玩笑了。
明明是真的。
姐從不拿這種事開玩笑。
請看我認真的小眼神。
雲若菲私下裡也找到思如。
說思如能不能看她，不看旁邊。
思如：……
我拒絕。
你那麼醜。
整張臉連五官都看不清。
為什麼要看你。
會吐的。
還有，明知道自己什麼樣兒，還來殘害彆人的眼睛。
你四不四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