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最近一段時間來找餘亞飛的人這麼多？
皺眉，“你也是他朋友？”
警察：……
穿的便衣。
就笑嗬嗬的回答，“是啊。”
老鄉：……
也不問了。
直接說，“那我帶你們去找他吧。”
警察：……
相互對視一眼。
點點頭。
讓老鄉帶路。
老鄉就帶著他們一路上坡，走到一個墳堆前，“到了。”
警察：……
都懵比了。
其中一個乾笑道，“老鄉，你不是要帶我們找餘亞飛嗎，他人呢？”
老鄉叭叭嘴裡自製的煙杆。
指著那墳堆。
“諾，就是這，餘亞飛就在裡麵躺著呢。”
警察臉上的笑都僵了。
以為是在開玩笑。
讓老鄉彆鬨。
還把警察的身份亮出來。
說懷疑餘亞飛犯了事，想找他回警察局協助調查。
老鄉就看著他倆像是看大傻逼一樣。
冷笑，“人都死了，難道你們還把他拖出來鞭屍。”
其中一個警察就沒忍住。
說道，“不可能，前幾天他在市中心的某廣場放火燒傷了很多人，我們這一次一定要帶他回去調查。”
老鄉冷哼一聲。
“前幾天？嗬，餘亞飛都死了兩個多月了，難道他還能從墳墓裡爬出來，再說，那些人跟他有什麼仇。”
指著墳堆，“這墳坑，當初還是我跟村裡人幫忙挖的呢，看著他下葬的，你們要不信，隨便到村裡去問。”
說完，就走了。
警察：……
之後還真到村裡去挨個問了。
但沒什麼用。
所有人的答案都一樣。
餘亞飛呀，早死了，什麼時候，唔，大概有兩個月了吧，當初老餘兩口子哭得那個慘呀，真可憐。
各種。
警察就問，餘亞飛的父母呢。
村裡人就搖頭。
沒人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餘亞飛頭七過了就走了。
唯一的兒子死了。
還留在這個傷心地乾什麼。
警察一無所獲的回去了。
回去後繼續討論。
雖然村裡人都說餘亞飛死了。
但依然不能確定。
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開棺驗屍。
隻能設法聯係餘亞飛的父母。
還真找到了。
但無論如何都不肯。
沒辦法。
隻能勸，外加威脅。
說這是證明你兒子清白的好機會。
老餘兩口就是土農民，一聽又是為了兒子。
就同意了
挖墳，開棺。
就聞到一股臭味兒。
兩個多月，屍體已經腐爛了。
老兩口見如此。
崩潰得大哭。
幾乎昏厥過去。
警察臉都黑了。
如此，案情又陷入迷城。
最難纏的是那些受害者的家人，整天來鬨。
煩不勝煩。
但沒結果就是沒結果，誰特麼叫你們要碰瓷。
好好工作不行嗎。
非要走捷徑。
現在好了，走到死胡同了吧。
那些家屬也沒辦法。
燒傷的人本來就被車子軋了，醫藥費一大堆，根本付不起。
嗬。
有錢誰會去碰瓷呀。
就怪到醫院頭上。
我家病人好好的，怎麼就被人劫持走了。
是你們醫院監管不到位。
反正，就是你們的責任。
要賠錢。
哦。
還要負責醫藥費。
醫院也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監控，嗬，上麵什麼都沒有。
憑空消失。
兩方就開撕。
不亦樂乎。
村子裡，一間雜草叢生的院子裡。
兩個老人坐著乘涼。
其中一個遙望著坡上的墳堆，臉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以後咱就不出去了，就在這陪著兒子吧，他一個人，太孤單了。”
老頭兒點點頭，“是啊，兒子的仇也報了，等明兒個，咱就去鎮上多買些紙錢回來，燒給他，活著的時候沒過上好日子，到了下麵，咱可不能再讓他委屈。”
餘母微笑，“兒子給咱留了那麼多錢，能燒很久呢。”
雖然不知道那些錢是怎麼來的。
但兒子說了。
是那些人欠他的。
思如飄在空中，微笑，誰的呀。
碰瓷兒的老太婆，醫院，都報複了。
剩下的，就是那個判決的法官了。
報仇，無關對錯，隻問因果。
一百來萬嘛，換一條人命，嗬，法官大人，是你賺了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