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木的選出一個個美女，然後又毫不意外的失去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身上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最後，隻剩下一個了。
無法選了。
他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這個鬼會奪走他的什麼，嗬，一定是心臟吧，他會死的吧。
心裡很絕望了。
然而等那最後一人轉過身，呃，很漂亮，完全是他夢中情人的樣子，簡直是為他量身的。
都有點懵了。
但不敢掉以輕心，還不傻，能跟那些鬼混在一起，也不是什麼好類。
思如點頭，恩，沒有錯，但沒什麼意外的，能成為律師，總有過人之處。
微笑，“你沒得選了。”
王越倫沒有說話，一臉戒備的看著她，這個女人是很美，美得無懈可擊，但有人說過，女人越是美，就越是有毒。
思如也不生氣，依然麵帶微笑，微微看向身側，隻見她身邊原來空無一人的地方瞬間就出現了好多人，全是之前咬了他後消失的。
此刻都低著頭，長長的頭發披散下來，遮住半邊臉，雙手僵硬的垂在身側，渾身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感覺。
王越倫驚懼的後退幾步。
思如挑起眉頭，“你怕她們？”
王越倫：……
嗬，能不怕嗎，那都是鬼呀，會咬人的。
覺得思如簡直是在開玩笑。
當然，你也是鬼，你當然不怕了。
思如就笑了。
“她們變成這樣可都是你的功勞呢！”
王越倫冷笑，怎麼可能，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說什麼是他的乾的，向來都隻有他讓彆人背鍋的，什麼時候輪到他自己了。
心裡有意見，但不敢說。
識時務者為俊傑，眼下這種情況明顯他處於劣勢，很不利，就隻能什麼都不說，無聲的抵抗。
思如也沒生氣。
指著其中一個臉擠在一團的紅裙女子說道，“三年前，她在酒店上班的時候被幾個富家子弟拖入房內輪j，是你為那幾個富二代辯護的，說她妄圖勾引並敲詐勒索大筆錢財。你看她的臉，很嚇人吧，唔，是從酒店的樓頂跳下來砸扁的。”
還補充了一句，“她真的挺美的。”
不然也不會遇到這種事了。
又指向另一個長舌頭的女人，“兩年前，她跟她老公打官司離婚，她老公因為出軌並育有私生子，肯定會被分走很大一部分財產，然而，你當時是她老公的辯護律師，說隻要女方也出軌的話，這個事情就解決了。你們給她下藥，並拍了視頻，還上傳到網上。”
“最後她失了官司，還被流言折磨，用一根繩子結束了自己。”
思如一個個的說著，還有很多，每一個都說的很詳細。
王越倫瞠目結舌。
他知道自己不是個好人，為了錢，為了前途，做了很多違背良心的事，思如說的那些，有些他是有印象的，但有些，真的一點都沒有。
這麼多，他真的害死了這麼多人嗎？
搖頭，“不，不是的，我沒想害死她們，我隻是打官司而已，是她們自己選擇死亡的，我沒有逼她們去死，這不是我的錯，你不能算到我身上。”
看著思如，“而且你，我從沒有見過你。”
這麼美，如果見過，他一定有印象的，而且記憶深刻。
思如歪著頭看著他，“沒見過我？你確定嗎？”
王越倫：……
就看到原本在他麵前巧笑倩然的女子瞬間普通一麵牆，坍塌了。
變成一塊一塊的，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