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肯定的問。
江月好一會兒才從偶像劇中反應過來，看著他，很理所當然的說道，“是啊，怎麼了？”
莫清風：“你能不能多想想咱們的未來。”
江月：……
開始哭。
“你怎麼能這樣，我不就花你點錢嗎？”
“那是我的家人是血脈至親，不可能對他們坐視不管的。”
“我真的太難過了，這麼多年的感情還沒錢重要。”
“想你以前多麼高潔的一個人，現在居然變得這麼世俗了，我真的是看錯了你了。”
……
嚶嚶嚶。
還偷偷從指縫裡露出隻眼睛來看莫清風。
是試探。
以往她這樣做的時候都會看到他無奈的表情。
然後妥協。
可這次……沒有。
莫清風麵無表情，那張俊美的臉出奇的平靜。
靜得令她害怕。
忐忑。
江月也不哭了，正想說兩句軟話來討好他。
就見莫清風動了動嘴唇，說道，“江月，分手吧。”
她：……
嗬。
一定是聽錯了。
清風怎麼可能跟她提分手，這是幻聽，幻聽。
扯了扯嘴角十分牽強的笑道，“清……清風，你上班累了吧，我去……去給你做晚飯吃。”
“你想吃什麼？我又研究出一種新的泡麵的吃法，不如……不如我們今天試一試怎樣？”
她聲音哽咽都快要哭出來了。
莫清風不為所動，“江月，我是認真的。”
“我不聽！我不聽！”
江月捂住耳朵大叫起來，“我不要分手，不要！”
她淚眼汪汪的看著莫清風，“不要，不要。”
莫清風的心裡突然升起一種悲憫，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怎麼回事，但最後隻是搖頭歎息。
回屋收拾了一點東西。
“你……再見。”
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的心情很複雜，其實並沒有失戀的痛苦。
很複雜。
“哇！”
江月在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就大聲哭了出來。
委屈。
等到追出去的時候，莫清風早就不見了人影。
她趕緊打電話。
“清風，你回來，我以後不給他們錢了，我出去找工作，去讀書，隻要你讓我做的，我都做。隻要你回來，你回來，我什麼都願意……”
很傷心。
像是失去了全世界。
莫清風在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說道，“江月，忘了我吧，你會遇到更好的人的。”
就掛了。
之後江月再怎麼都打不通了。
她蹲在地方大哭，引來無數人好奇圍觀。
良久。
才回到跟莫清風租住的房子。
她走到廁所，洗了個臉，看著鏡子裡那個麵容悲戚眼睛紅腫臉頰上還長著許多細小斑點的女人，很明顯的愣住了。
這……是誰？
陌生又熟悉。
那張臉明明是她的，可又感覺不一樣，眉眼五官一點都不精致，整個人看上去普通無比。
但這不是重要的。
她沒錢了。
以後，要怎麼生活？房租貌似也要到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