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出現在村子裡,王龍兄弟四人呢?”
“你把他們怎麼了?”
“你是大學生,應該知道殺人是犯法,要坐牢的!”
一上來就一頓批。
思如歪著腦袋:“所以,你不是大學生,你不知法,拐騙了婦女就不用坐牢了嗎?”
恩。
是典型的不知者無罪的道理呀。
村支書冷哼一聲,“嫁誰不是嫁,給誰生孩子不是生,又不是害了人的性命。咱這村是窮,可光教娃們認得幾個字有什麼用。等老師走了,很快就會忘掉。你們這些老師不是可憐咱嗎?不是經常在微博上發貧困山區留守兒童的照片來博關注博眼球嗎?不是一直彰顯自己善良有愛心嗎?光說那些虛的有什麼意思,不如長久的留下來,久久的發光發熱。”
“村裡啥都不缺,就缺女人,這才是燃眉之急。”
“身為老師應該因材施教才行。”
“至於犯不犯法,嗬,我怕個錘子,有本事你去告,就算上頭來人了我也是這麼說的。”
“隻要把咱村兒的首要問題解決好,呐,那些老師,愛咋咋,我保證不強留她們。”
他一臉大義凜然。
思如隻想一巴掌糊到他臉上,什麼是無恥,這就是。
放人嗎?
那這些年被摧殘的人生怎麼辦?被毀掉的未來又怎麼算?
可笑!
她搖頭,“也許你覺得你這種想法是對的,但隻你一個說了不算,也要聽聽彆人的意見。”
恩。
比如那些深受傷害與折磨、大好人生全毀的人。
籬笆外,一團團黑影慢慢靠近。
她低頭看了眼村支書旁的小孩,有點麵熟,才想起是剛來到這個位麵時見過的。
“嘖嘖。”
“可憐呐。”
“被生出來有什麼用,不過一生都在重複悲劇罷了。”
“活著,隻是活著而已。”
這不是個例。
從劉欣然一夥,不,應該是所有前來支教的老師,都被長山村的小孩扒過窗戶偷窺。
耳濡目染。
村裡一直這麼教導孩子。
“去看。當然要看。看清楚了才曉得女人是咋回事的。”
“以後找婆娘就照著這樣的找。”
“新來的女老師白不白,哪兒最白最好看,嘿嘿。”
“不看白不看。”
“先下手為強,手慢無。”
……
沒有人覺得不對。
畢竟整個村兒都是這種,小孩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
白紙,任意塗畫。
黑夜中,一張張女人臉慢慢的顯露出來。
蓬頭垢麵衣衫襤褸。
村支書滿眼不可置信,眼睛瞪得老大:“怎,怎麼會,你們怎麼會全都跑出來?”
一愣。
轉頭盯著思如,“是你,是你乾的!”
瞳孔一縮,顫抖著聲音,“你把村裡的人怎麼了!你是不是把他們都殺了!你特麼快說!”
好可怕。
女魔頭!
思如:“你猜?”
輕笑道,“不過,你看她們應該就明白了吧。”
死了嗎?
還沒,但等一下就說不定了。
對於遭遇到校園欺淩的受害者來說,他們最想要做的事,應該是要親手打回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