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如的形象慢慢與黃白勞重合,都是扒皮戶。
小白菜呀~
地裡黃呀~
半個月呀,沒有錢呀~
一針一線,一瓜一果,都要求施舍……
牙好酸。
家裡依舊吵吵鬨鬨,一到吃飯時間就上演全武行。
思如隨手抓起什麼就打,她在廚房忙活,陳嘉禾就在外麵大口的偷吃,留下一盤的狼藉。
哼。
這不是欠扁嗎!
吃就好好的吃,把一盤菜搞得亂七八糟像雞刨了似的,彆人還怎麼吃!一點家教都沒有。
還是研究生呢,切!
陳嘉禾吃飽了,也有力氣跑,但總會挨幾下的。
他習慣了。
用最快的速度衝到房間把門一關,反鎖了就好。
麵露得意,小樣兒,跟我鬥,還差點兒!
思如眼神陰沉的盯著門,她嘴角卻輕輕勾起,豬養肥了才好宰,再讓你混吃混喝一陣。
鄰居每到晚上就會聽到隔壁男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但他們卻再沒有去敲門或報警。
恩。
現場直播比電台好聽,比電視劇更有意思。
一個星期後。
依舊是在吃晚飯挨打的時候,陳嘉禾強忍著棍棒落在身上的疼痛,他痛得呲牙咧嘴的。
抱著頭。
“等等,等等,我有話跟你說。”大喊道。
其間還伴隨著哎喲呼痛聲。
思如挑了挑眉,下手的動作沒有半點停頓。
“好痛!”
“痛嗎?”思如歪著腦袋又一棍下去,“真不巧,我一點都沒感覺到痛呐,看來我們已經不再心有靈犀了,不適合當夫妻了。”
不如解散。
陳嘉禾:……
他臉有點木,這種事還能這樣來解釋嗎?
可又不敢說不痛。
他可以對天發誓,隻要他那麼說,這賤人一定會說力道不夠把他往死裡打的,絕對!
“住手!”
陳嘉禾大吼一聲,隨即,“哎喲痛死老子了!”
思如:“你可以報警撒,跟警察說我家暴撒。”
一棍兩棍三棍……
最後還是陳楠拉著丫丫眼淚汪汪的求情,她才停下,坐在椅子上,“說吧,什麼事?”
陳嘉禾用力搓著手臂上鮮紅的棍印,“那個,你給我拿點錢,我臨時有用處。”
陳楠都懵了。
他、他還以為是那天晚上的勸說有效果了。
他爸打算道歉,並雙手奉上工資卡。
結果,借錢。
突然感覺媽媽離婚也並不是什麼難理解的事了。
嗚嗚。
虧他還好心喊停。
爸,你這樣對得起我嗎?
思如似笑非笑:“借錢?喲嗬,今天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嗎?堂堂大研究生月薪兩萬的高知人才居然會問我一個高中畢業的小會計借錢?哈,我沒聽錯吧,不,我一定是聽錯了。”
陳嘉禾抿緊嘴唇,是嘲諷,是赤果果的嘲諷無疑了。
好煩。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沒想到他有朝一日也會低聲下氣的求人。
“等我發了工資就還你。”
思如:“可以呀。”
她掏出手機,找到陳嘉禾的名字,點進去,立即就轉了五百塊錢過去,備注寫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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