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鍋。
司徒硯苦哈哈。
但也知自己逃學出宮的事早晚會被父皇知道。
不如坦白。
而跟現在的事情相比,逃學就不算什麼了。
這樣一想……
司徒硯看向花床單陸青竹,果然路子野有句話說得對,上天關上了一扇門,就會打開一扇窗。
“阿璃所言屬實,兒臣確實看到陸尚書與清遠侯府的六姑娘勾合。”
皇帝皺起眉頭,“清遠侯府?不是說青樓女子嗎?”
“還有,你怎麼當時也在?”
二十多個兒子中獨寵老五,“就這麼給朕回報的!”
佯怒。
司徒硯迅速跪下,“兒臣錯了。”
“昨日聽聞阿璃突然醒來身體大好,兒心甚喜,輾轉反側一夜不能寐,心裡實在擔憂,今天一早起來做坐不住了,必須要親眼看到他才能安心,卻不成想竟遇到陸尚書也在茶坊……emmm,跟清遠侯家的六姑娘有約。”
作為一個優雅有潔癖的皇子,他實在說不出苟合二字,已經辣了他的眼,不能再汙了他的嘴。
思如:“沒錯。”
皇帝看向陸青竹,臉黑了不止一個色號,聲音裡壓抑著怒火,“陸卿,你可有話說!”
陸青竹低頭跪在地上,“臣,知錯。”
很乾脆。
但多餘的話一句都不再說了。
皇帝表情很冷,“怎麼,你是厭煩朕的侄女了嗎?”
陸青竹:“臣不敢。”
雖然乖乖的認錯,但就是給人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
思如氣憤的指著他,“你就是!”
看向皇帝,“皇伯伯,阿姐對他那麼好,人美心善,他寧願在外頭找個女鬼,您是沒看到,那個顧家六姑娘當著眾人的麵就不見了,消失得乾乾淨淨,就跟變戲法一樣的,但誰家戲法能眾目睽睽之下把自己變沒的,關鍵她身上光溜溜,彆說衣服,一塊遮羞布都沒有。如果有人借用這方法偷偷溜進您的寢宮……”
剩下的話沒再說。
都懂。
皇帝一時間不寒而栗。
猛想到今日壽王所說的阿瑜托夢一事,渾身一僵。
後背冷汗之後冒。
一雙鷹目死死的盯著陸青竹。
是。
陸青竹是有謀逆之心,也一直在準備,並且很有把握,但他的計劃還沒實施,龍椅上坐著的依舊是司徒家的人。
他,還不是萬人之上的存在。
捏著床單的手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整個人幾乎趴到地上,臉色發白,嘴唇害怕的顫抖。
“臣惶恐!臣該死!”
“臣的心裡是隻有郡主的,那顧家姑娘,不,臣根本不知道她是誰,幾天前,臣下朝回家,轎子行在大街上突然停了下來,是一個姑娘倒在轎前,臣沒辦法,又怕郡主多想,隻能讓人把她安置在外麵照顧,今天下人來稟告,說那姑娘好了,要當麵謝謝微臣。”
“臣不想去的。”
“可當時臣心裡有個聲音讓臣去,後來就不知道了。”
他抬頭看著皇帝,“皇上,臣肯定是被邪術控製的,阿璃跟五皇子看到的一切,都不是臣甘心情願做的,臣什麼都想不起,臣冤枉!”
“臣對不起郡主!”
“臣有負皇上跟壽王的信任!”
“所以,你去死好了!”就聽見思如陰測測的說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