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同想了想,說道,“一言難儘。”
就沒了。
經理又問了一些招聘的問題,以及對工作的要求。
恩。
結束了。
“如果麵試通過,公司會給你們打電話的。”
從公司走出,陳家同臉上露出一抹擔憂,“不會過不了吧。”
思如:“不知道。”
“順其自然就行了。”
而在兩百多公裡外的一個村子,兩方對峙。
四五歲的小男孩被奶奶緊緊的抱在懷裡,一臉茫然的看著對麵的兩人,顯然不認識。
那是……媽媽?
果果被接回來快三年了,恩,有兩年沒見到媽媽。
早忘了。
小孩子的記性本來就短。
對麵,穿花衫看起來四五十歲的女人在苦勸,“親家母,果果是我女兒生的,她有權要回來,你這麼堅持不放人,是犯法的。”
“再說,小孩子怎能離了親媽。”
“果果,想不想媽媽,想不想跟媽媽在一起?”
“江遠,你就忍心看他們母子分離?”
“果果在你家待了這麼久,就是輪著來,也該我們了。”
江遠的丈母娘句句都在說理,江母卻笑了。
一臉嘲諷。
“果果是我江家的孫子,是我兒子的兒子,你說孩子離不開親媽,是,這話沒有錯。”
丈母娘臉上露出喜悅,剛想說話,就被江母打斷,“既然你曉得離不開,當初你那不要臉的女兒在外頭勾搭漢子搞破鞋的時候你怎麼說的,啊,你說我兒子賺不到錢,說讓江遠不要管,就讓你那破鞋女兒過幾天好日子!”
“那時你怎麼沒想過果果離不開親媽,啊!”
“犯法?我倒不曉得果果跟著爸爸犯了哪家的法!”
她抬起下巴,目光輕蔑的看著親家母身後的人,“不是說要去過好日子嗎?現在又灰溜溜的回來乾什麼,怎麼,那男的一個月能賺一萬塊錢就給你買這地攤貨?嗬,我倒是忘了,去年你回來打胎,還是我江遠出的車費跟手術費呢,看你現在這樣,莫不是找的男人一個不如一個了?也是,就你這一家,全是些潑皮無賴,誰受的了呀!也就是我兒,瞎了狗眼!”
女人生起氣來,連親兒子都罵。
不怪她。
真的太氣人了!
兩年前,那女的第一次出軌一個木匠,是她兒子在出租屋裡安了監控才確定的。為什麼是確定?因為在之前就有了猜測。結果……
兩人吵了一架。
後來和好,兒媳婦還特意回來看了果果的。
隻不過是當天來了就走。
她以為兒媳婦回了榕城,是,沒錯,卻是去了木匠的魚塘。
直到兩天後才回到跟兒子的出租屋。
待了一晚上,第二天兒子去上班了,她留下條短信就離家出走跟人私奔了,一直沒消息。
問她那吸血蟲親家母,人家咬死了不肯說。
就說,“彆找了,讓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
臥槽尼瑪!
什麼破玩意兒!
不過,她氣過之後就明白了,能說出這樣的話,估計是因為親家公,嗬,一直在追求幸福的路上呢。
大兒子說離,她想到年幼的孫子,還是勸和。
江遠也不想離。
就這麼拖下去了。
她跟老頭子想著二兒子一家壓力大,甚至提出隻要兒媳婦回來,可以不上班,他們兩個老的還一月出兩千塊錢給她,隻希望她安心帶娃。
她覺得已經仁至義儘了。
一跑就是兩年,杳無音信,一回來就搶娃。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不要皮的媽!
哼!
哼,大概是遺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