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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堵著門口吵得麵紅耳赤，見此，李慧拉著思如再退了兩步，一臉防備，更證明了這是個不正經的偵探社。
就要走。
“請等一等！”
一個很普通沒有辨識度的男人聲音響起，當然，不管是蔣佳楠還是姓張的小哥，他們的聲音都平凡得丟在人群裡沒有一絲特點。
畢竟，這是現實，並非。
動不動就出現清朗得如溪流淙淙的聲音是不正常的。
等嗎？
李慧腳下的步伐加快，不等，我們不想等。
她快，人家更快。
三步並作兩步衝到母女倆前麵，張開雙臂快投入到他寬闊的懷抱……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寸頭男一件大紅色爛了窟窿的背心擋在李慧麵前，李慧甚至能看到他腋下一大坨黑色。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羞恥。
李慧臉都紅了。
作為一個傳統婦女，她思想很保守，就沒看過除丈夫父親外的男人除頭發外的毛毛。
“壯士，留步！”
李慧再多的臉紅都被這聲剛到不行的話擊退了。
她：……滾！
寸頭男完全沒注意到李慧的窘迫，涎著臉討好，“你彆在意他們兩個戲精的表演，其實我們事務所的其他人真挺正經的。你是來找私家偵探的嗎？嘿嘿，你算是找對地方了，我們天使偵探事務所可是這一片的最強呢。”
自誇不已，與有榮焉。
思如歪著腦袋，“請問，這一片隻有你們一家嗎？”
安靜。
仿佛有烏鴉飛過。
寸頭男臉憋的通紅，最後恨恨道，“算你說對了。”
思如：恩，彆想忽悠我，我已看穿了一切。
李慧總感覺自己誤打誤撞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不然，為啥這些人說的話她一句都聽不懂。
難道，她老了？
不可能！
麵前這個寸頭男明顯比她大。
好說歹說，李慧終於打消了離開的想法，跟著寸頭男進屋。
才發現，屋裡居然還有兩人，都是男的，很年輕，長得也都是一副普通人的樣貌。
張小哥端了熱茶上來，還順手搶走了蔣佳楠兜裡的棒棒糖，附帶一枚鄙視，“一把年紀還裝嫩，我都替你害臊。”
蔣佳楠：……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吵起來，椅子上，白襯衣黑西褲的瘦弱少年一道淩厲的眼光飛過去，原本已經擼起袖子的兩人瞬間化為乖寶寶。
葉四問道：“請問你需要我們去監視誰？”
李慧臉有點木，沒有任何前戲就直入正題，還真是……嗬，耿直！
“我丈夫。”
天使偵探事務所的人並沒有半點意外，葉四微笑，“好。但我們這裡的收費標準，葉女士懂？”
李慧一臉茫然：“？？？”
葉四嘴角抽了抽，臉上的笑容有點裝不下去了，他說了個數字，李慧皺起眉頭，太貴了。
她很猶豫。
葉四也沒說話。
好半晌，李慧才咬牙同意，“錢不是問題，我希望你們能調查清楚，最好有照片。”
“當然，這是我們事務所的義務。”
……
等李慧帶走思如離開，葉四手指敲著桌子，深沉道：“又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
蔣佳楠撲哧一下笑出聲。
豎起大拇指，“老大，我感覺你又文藝了幾分。”
恩。
果然不愧是落榜的文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