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泣如訴般的哭聲,更加悲戚,篝火被壓製得隻剩炭火了。
那是一根做工精美的骨笛,纖修的笛身上,有著道道金色的神秘花紋,像極了那些獸骨上的神秘金紋。
雲不留也不清楚這根骨笛是由什麼骨製成的,感覺兩邊的大小差不了多少,並不像他曾經看過的骨笛那樣,一頭大一頭小。
他也曾是個文藝小青年,自學過笛子和吉它。
那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將來可以靠這門手藝吃飯。
直到後來,他終於還是放棄了,即便是天橋下的演奏會,也不是誰都有資格開的。
很顯然,問題就出在這根做工精致的骨笛上麵。
骨笛一離開炎角的身體,那些那些白霧便跟著沸騰起來,一道道虛影從中浮現,朝著這方飛撲而來。
炎角剛想說要用氣血之力包裹住骨笛,雲不留便將小毛球往自己邊上一放,然後將骨笛塞到它懷裡,“毛球,給這東西來一發!”
嗞嗞……
抱著骨笛的小毛球,全身上下閃爍起了亮光,那些麵帶詭異笑容的身影,在碰到這些電弧時,紛紛尖叫著化成飛灰。
仔細看的話,確實能夠發現有灰色的飛灰落於地上,最終又隨著陰風融入白霧之中,消失不見。
終於,在這根骨笛被小毛球電得通體晶瑩之後,那些白霧便迅速遠去,白霧中除了淒厲的尖叫聲之外,再沒有其他聲音。
呼呼呼……
篝火搖曳了起來,散發出陣陣溫暖,驅趕走剛才留下的冰冷,那是有彆於冬末春初的寒冷。
蛇木呼了口氣,抹了把額前的虛汗,有些幽怨地看了眼炎角,但又敢怨不敢言。蛇古也長長出了口氣,坐了起來,看著炎角。
雲不留有些好笑地看著蛇古,“我還以為你會一直睡下去呢!”
蛇古苦笑起來,“我也想啊!可是那哭聲,就好像在我的腦海裡響起來似的,這叫我怎麼睡?”
雲不留笑了笑,從小毛球懷裡將那根骨笛抽了出來,然後翻看了起來,再沒有感覺到有骨笛上麵有任何冰涼。
他隨手就將骨笛橫於唇邊,隨意吹奏了幾個音符。
這根骨笛不是豎笛,而是橫笛,全身看起來晶瑩剔透,質地如同玉石一般,但雲不留依然還是一眼就看出,這是骨頭。
骨笛聲有些尖細,如金石破空,不像簫聲那麼悠遠低沉。
他一時興起,便即興演奏了一曲《悲歡離合歡一場》中的簫聲演奏部分。但很顯然,他吹的這個笛聲,並沒有原曲中那種低沉的簫聲來得有衝擊力,一下就能擊中人的傷感神經。
倒是聲音的穿透力上,已經足夠了,蛇古和蛇木此時都已經把耳朵給堵上了。
唯有炎角雙眸發亮地看著他,“先生還懂這個?”
雲不留有些奇怪,“怎麼?你們部落沒有這東西嗎?”
炎角搖頭道:“我們有鼓,有鐘,有鼎……我也是看到這東西有些奇怪,這才準備帶回去讓巫看看,原來先生也懂這個啊!”
“……”雲不留:這個逼,不知道該不該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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