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業街區逛了小半夜之後,他們便打道回府了。隻是途經一個街區的時候,安然想要進去看看,但被小白給拉走了。
雲不留看了眼不遠處,可以看到足浴按摩的廣告牌高掛其中。
他不由暗自搖頭失笑,估計小白她們當初有進去過吧!
“那裡麵不好玩嗎?按摩不是很舒服嗎?”見小白拉著她直接走人,安然不解地問:“對了,那個足浴是何意?給腳洗浴?”
小白在安然耳畔咬起了耳朵,聽得安然直接啐了口,“不要臉!”
特彆是說這個話的時候,她還瞪了眼雲不留,這讓雲不留覺得自己很無辜,他又沒有去過那種場合,關他什麼事?
不管是什麼樣的世界,那種讓男人宣泄**的場所,總是不會缺少的,男人要是能輕易管住自己的第三條腿,那還是男人嗎?
當然,對於修士而言,做到這點倒是沒什麼難度。
畢竟無法束縛住體內的猿心意馬,修行隻能在天境止步,唯有能夠輕易控製住自己內心的修士,才有可能渡過荒劫。
否則要是來個心魔劫,那定然必死無疑。
對於這一點,雲不留覺得自己做得就挺好,收發自如,隨心所欲。
在安然兵解之後,他能禁欲百多年,早就練就了這種本領。
但令雲不留沒有想到的是,晚上回到住處,當小白把雲不留推到安然的房間之後,安然便問他是不是經常去那種地方?要不為何他總喜歡把玩她的玉足?還美其名曰給她的腳做按摩。
然後就把雲不留一腳踹開,不許他接近,嫌他臟。
雲不留覺得自己很冤,他怎麼可能會喜歡那些原始女人?
“彆鬨!”雲不留從地上爬回床上,道:“要是我會喜歡那些原始人麵容的女子,早就融入天炎部落了,估計也就遇不到你了。”
“你要是覺得虧了,現在融入他們也來得及,我們不攔你!”
雲不留:“……”
所以說,和女人講道理……雲不留直接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後朝安然撲了上去,他不想說話了,隻想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堅定立場。
沒幾下,房間裡便傳來了大火車嗚嗚的鳴笛聲。
大火車嗚嗚術的現場版教學,正在上演。
而且經過之前安然那麼一鬨,雲不留更覺得興致高昂。
這個動靜,自然無法逃脫旁邊房間小白的側耳聆聽,一條白白的蛇尾從被褥之中伸出,在床尾處不安的甩動起來。
默默用精神力關注著這一切的雲不留,在火車停止之後,悄然溜進了小白的房間,小白僅僅矜持了下,蛇尾就纏住了他的腰身。
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旁邊房間的安然開始側耳聆聽了。
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聽著聽著,她便發現,這個聲音越來越接近她的房間,然後從門口處傳來。
等她抬頭看去時,兩道白花花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她麵前,而讓她目瞪口呆的是,在雲不留的一條腿上,還纏著根白色蛇尾。
小白明顯沒有發現雲不留的險惡用心,完全沉浸在快樂當中,直到承受不住而癱軟在床上喘息之時,她才發現身邊不止一個人。
當她接觸到安然那不可思議的目光時,腦海轟的一聲,頓時變得一片空白,緊接著,她的小手便拍向了雲不留的胸口。
這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動作,她隻是想要將雲不留推開,但是力度顯然沒掌握住,沒輕沒重的,差點讓雲不留噴出一口老血來。
雖然雲不留皮糙肉厚,小白就是儘全力也傷不了他,但是疼痛卻是難免的。他隻好用無言的目光瞪著她,“你想謀殺親夫嗎?”
“你,你……”
小白轉過身,將臉埋進枕中,羞憤欲絕。
雲不留一副痛苦的模樣揉著自己的胸口,那裡還有個掌印。
但一旁的安然卻是一點都不替他心疼,反而輕哼道:“彆裝模作樣了,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皮糙肉厚嗎?我倒覺得小白妹妹這一下打得有些輕了,要是我,我就捅你一劍……”
雲不留唇角抽搐了下,朝她撲了上去,心說:我就不信你真的能下得去手!就算真下得了手,我也忍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果然,他猜得沒錯,安然下不去這個手,她隻是說說而已。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減少一下小白的尷尬,安然雖然伸手在雲不留的老腰上掐了幾下,但很快便放棄了掙紮,曲意逢迎起來。
原本在一邊覺得丟臉死了,想著該怎麼辦的小白,在聽到旁邊的動靜之後,悄悄轉了個身,目瞪口呆地看了起來。
這一夜,雲不留終於毛著膽子,做儘了荒唐事。
其實他早就想這麼乾了,原本他還想著等將來回到浮空島的時候再想辦法的。但今天和安然之前的那番打鬨,讓他興致高昂起來。
要是等回了浮空島再找機會的話,誰知道機會什麼時候會來?
所以,古人說‘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誠不欺人啊!
感謝古人!
然而,讓雲不留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她們拋下矜持,聯起手來,拉著他,讓他三天三夜不下床之後,他差點就懷疑起人生來。
三天三夜不讓人停歇,你方唱罷我登場,樁家輪流坐,讓雲不留覺得,就是當初打域外修士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疲憊過。
要不是有源炁助他恢複,他都懷疑那裡會不會禿嚕皮了,而兩女其實和他一樣,這場較技,其實已經淪為比拚源炁。
“娘子,老婆,咱們還是先歇歇吧!過度放縱並非好事,有損元氣啊!”雲不留不得不提前鳴金收兵,宣布敗下陣來。
要是再這麼比拚下去,明顯是在透支這方麵的樂趣。
安然露出和煦溫柔的笑容,柔聲道:“你不是挺能的嗎?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極限在哪裡。小白妹妹,你覺得呢?還要再繼續?”
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嚇人的話,這就是安然。
雲不留覺得,此時的安然,才是真正的魔鬼。
小白媚眼如絲地盯著雲不留,舌頭在唇邊卷了下,一副一言不和就要往雲不留撲去的模樣,媚聲道:“我聽姐姐的。”
“夫人,娘子,我錯了!”雲不留趕緊製止。
“錯哪了?”兩女很輕易就進入了角色,反口便問。
雲不留仰望天花板,輕歎道:“我錯在錯估了自己的實力,低估了娘子和夫人的戰鬥力。請放心,我會好好反省自己的。”
看在雲不留如此上道的份上,兩女終於放過了他,然後一左一右偎著他在他的臂彎中,沉沉睡了過去。
好在雲不留在套房內布置有隔音結界,沒有人發現他們這些大人物在這裡麵呆了那麼長時間,居然是在做那種荒唐事。
第二天醒來,兩女容光煥發,雲不留表麵上看起來沒事,但其實早已心有餘悸,他沒有想到這種事情做久了,居然也能如此折磨人。
但不得不說的是,經過這次的荒唐,兩女之間幾乎已經不見什麼隔閡,親密無間,當初的那點小尷尬,早已不翼而飛。
在白雲城,他們呆了近半個月的時間。
雖然在這裡容易讓他想起讓他心有餘悸的那件事情,但平時他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好,彼此之間再無隔閡,卻是讓他很享受。
半個月後,他們重新啟程,進入黑海,準備跨越黑海,前往黑海之後的那片海島。
雖然在白雲城邊上有一座船塢,所造的船是給那些前往黑海獵殺海獸的修士們提供的。但雲不留並沒有去那裡買船,而是從乾坤腰帶拉出他早就準備好的一艘大船。
這艘大船寬近十米,長達六七十米,是他用一棵直徑差不多有十米左右的參天巨木打造而成。
巨木劈成兩半,將中間掏空,並在船體上包裹了層鐵皮,鐵皮上刻畫了層層陣法,同時還打入一些陣基,增加木船的防禦力。
另外,他還用另一半巨木,在這艘船的甲板上多建了兩層,使其變成三層木船。同時在甲板上挖了個水池,充當泳池。
在船尾處,他安裝了個以元素力量為能源的動力裝置,一旦動力裝置的陣法啟動,這艘巨船就能如同巨艦般,在海中乘風破浪。
但是這樣的大船,在這黑海之中,並不是最大的船,最大的船是白雲城主炎展的那艘鋼鐵巨艦。
現在基本上很少有誰會用木材製作船隻的,全都是運用鋼鐵。
森船在這黑海之中,也很容易被海獸頂翻或頂碎。
像雲不留這種布置防禦法陣的巨木船,自是少之又少。
換句話說,就是性價比不高。
雲不留憑空掏出這樣一船巨船,頓時便成了無數人的焦點,那些準備出海獵殺海獸的年輕修士們,紛紛在猜測,這家夥是誰?
直到雲不留他們恢複行裝,飄身上船,現場才不由嘩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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