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月恨不得掰著指頭數著,日日盼著表姑娘能夠到來。
或許,有人在你麵前樹起了一座永遠也攀不了的高峰,你這輩子窮儘一生也無法攀越,你隻能寄希望於旁人身上,望她將那座高峰死死踩在腳下,便也如同是你將她踩在腳下了罷。
……
話說剪秋走後,桃夭這才想起了方才匆匆掀開簾子朝著屋內看了一眼,那屋內的情形,頓時冷笨的臉上蹙起了兩道粗眉來。
方才她好似看到姑娘踢翻了被子,用力的卷著被子,身形……身形略有些……略有些……放浪。
確切來說,是春光外泄,她好似看到白花花,一條玉腿壓在了薄被上,將被子卷了起來了。
桃夭當即心頭一跳,壓根不敢多瞧。
這會子已然察覺出了幾分不對勁來,想要進去探望一遭,然而想起了姑娘之前的千叮嚀萬囑咐——
“若我不叫,你莫要進來。”
卻也不敢貿然進去。
一時進退兩難。
片刻後,桃夭決定守在門口,若有任何動靜,好及時進去伺候。
天色越來越晚,頭頂的月亮滿滿爬上枝頭,又爬到了頭頂,夜越來越深了。
皎皎月光撲灑大地。
剪秋和品月早已睡去,隔壁東院也早已落了燈。
夜色微涼,桃夭披了件外衫坐在門口打瞌睡,頭一點一點的,正要徹底睡著之際,這時,黑夜中驟然聽到哐當一聲響徹聲自屋內響了起來。
深夜極靜,這道動靜雖不算大,然而桃夭就守在了門口,瞬間門被驚醒了過來。
“姑娘——”
桃夭很快意識到是屋內發出的動靜,當即意識到情況不對,已顧不得許多直接推門闖了進去,闖入屋內時,隻見屋內點著一盞蓮花燈,燈光暈黃,極為微弱,卻也能將屋內的精致照亮得一目了然。
第一眼是朝著床榻之上看去,卻見眼下床榻上空落落的,竟無半個身影。
再一眼看去,隻見床榻上的錦被從床榻上滑落到了地麵上,一麵打在床榻的邊緣,一麵滑落到了地上。
而地上,一道衣衫淩亂的身影此刻正斜趴在了錦被上,衣衫竟已被撕扯了半數,玉體難掩,春光乍泄,媚態橫生。
然而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隻見她一手緊緊拽著手中的被子,一手撐在地麵,似欲掙紮起來,然而竟不知為何,渾身無力,最終又狼狽滑落了下去。
姑娘……姑娘竟從床榻上摔了下來?
桃夭看著眼前這一切頓時目瞪口呆,然而壓根還來不及思索反應,桃夭便已立馬急忙的跑了過去,道:“姑娘——”
立馬便要將摔在地上的柳鶯鶯給扶了起來,然而手不過才剛一觸碰上柳鶯鶯的身軀,卻見桃夭的手瞬間門被嗖地一下彈了回來。
桃夭隻覺得自己的指尖仿佛要被燒掉融化了。
姑娘的身軀竟一片滾燙。
與此同時,隻見姑娘臉頰微酡,腮暈潮紅,一眼望去,整張臉竟已是紅透了,又見她睡眼惺忪,雙眼一片霧蒙蒙,仿佛看人不清,尤其她此刻仿佛極乾極渴,不住張嘴舔舐嘴角,一眼望去,媚眼如絲,嫵媚妖嬈,仿佛瞬間門要顯露真身,要化作那狐狸精一把將人勾心吞魂!
竟風騷百態,人間門難尋。
就連身為桃夭的女子,眼前的畫麵,都不敢再多看半眼!
而再一伸手觸去,隻見手下一片濕潤滾燙,她渾身竟已濕透了,竟全是被汗水浸透的,如同剛從河裡鑽出來似的。
桃夭當即被眼前這一幕嚇得臉色煞白,隻渾身發抖,哆嗦著唇,急急問道:“姑娘……姑娘……您您這是怎麼了?”
柳鶯鶯隻覺得百抓撓心,體內仿佛有一千隻一萬隻蟲子同時在啃咬似的,她渾身又癢又熱,恨不得將心肝都給撓出來。
體內的噬心丸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