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下,瞬間,那片玄色的外袍便被柳鶯鶯翹著的粉趾給一把勾扯了下來。
精壯結實的胸膛便再次在柳鶯鶯的眼前顯露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時,柳鶯鶯撐著腦袋,微微仰著下巴笑吟吟地看著沈琅。
她倒要看看,他沈琅今日究竟要作何回應?
究竟是將門打開,讓他未來的妻子親眼目睹眼前這不堪的一幕。
還是將自己未來的妻子給直接打發了去。
無論怎麼選,那宓雅兒怕都該警醒了,都膈應不死他!
果然,門外,宓雅兒等人聽到這陣響動後,神色一怔,與旁的婢女各自交換了個眼色,而後齊齊朝著身旁吳庸臉上看了去。
而一臉幸災樂禍的撩撥、看戲的柳鶯鶯卻並沒能如願等到沈琅的出醜狼狽戲碼,因為,等到柳鶯鶯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想要飛快抽回那隻作亂的玉足時,卻不想,晚了。
抵在沈琅腰上的那隻玉足竟不知何時被他一把牢牢鉗在了掌心。
柳鶯鶯一仰頭,便見沈琅此刻已陰沉著一張臉,低頭一動不動定定看著她,盯著她的那雙眼漆黑鋒利似鷹,像在盯著手到擒來的獵物。
低頭間,柳鶯鶯甚至看到他額間似有些幾根青筋蹦躂了出來。
不知是不是柳鶯鶯的錯覺,從她這個角度仰頭看去,那豐神如謫仙的清貴公子,此刻臉部竟有片刻的扭曲。
而後,竟抿著唇,握起她的腿放在了他的肩頭,然後就那樣,一點一點朝她伏身緩緩欺身而來。
若是換做旁人,怕是身軀斷裂,早已疼得撕心裂肺,鬼哭狼嚎了。
好在柳鶯鶯身段異於常人,渾身如無骨般,雖有些疼痛,卻堪堪能夠忍受,比疼苦令人無法承受的,是這副羞恥屈辱的動作。
柳鶯鶯被對方這番突如其裡的舉止嚇了一跳。
她之所以敢這樣名目張膽的撩撥他,是因為知道宓雅兒還有一眾婢女,還有吳庸就在一門之隔的屋子外,便是她做什麼,他多少有些顧及,不敢名目張膽的欺壓回來。
卻不料,這個瘋子,他要作甚麼!
他竟敢——
他怎麼敢——
他瘋了麼?
那麼多人就在外頭。
柳鶯鶯玩歸玩,鬨歸鬨,到底沒有羞恥到這個地步,臉色一變後,立馬開始四下掙紮了起來。
卻見那沈琅抿著唇,眯著眼看著她,忽而抬手拎起一旁的茶壺朝著柳鶯鶯身上倒了來。
放了一夜的茶早已涼透。
一縷縷澆在柳鶯鶯心頭。
瞬間,柳鶯鶯陣陣激靈。
一開始,她還不知他究竟抽什麼瘋,正要咬牙惱羞成怒的怒罵威脅了去,然而下一刻想起了什麼,柳鶯鶯神色一愣,待反應了過來,臉一脹,立馬抬起手護住了胸前。
然而,晚了。
手腕被一雙鐵鉗死死釘在了頭頂,腿被他壓著,她瞬間被他桎梏著,頃刻動彈不得。
一睜眼,便見沈琅一動不動的直直盯著她看著。
水,順著溝壑流向四處,像是一朵盛開的花,在她的嬌軀上綻放。
美得令人有片刻雪盲。
清冷的鳳眼裡劃過一抹暗潮。
那赤,裸裸的目光看得柳鶯鶯臉色驟然一片脹紅,渾身哆嗦著,隻忽而有些慌,想要去推,卻被他牢牢桎梏著,頃刻動彈不得,隻能看他就那樣明目張膽的緩緩低頭,朝著她一口一口飲了去。
輕輕含住間。
柳鶯鶯玉足瞬間繃直了。
她雙手用力的掐進了他的皮肉間,喉嚨裡悶哼一聲,直到再也忍不住發出聲音,一隻手從他掌中掙脫出來,就要不小心將案桌上的東西再度拂下地之際,這時,沈琅及時從胸前探了過來,一把穩穩堵住了她的唇,將她所有的嬌吟牢牢堵在了喉嚨裡,再一口一口吞之入腹。
一陣激烈索取後,柳鶯鶯隻覺得頭暈目眩,天地陣陣旋轉間,儼然快要昏厥過後去了,沈琅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並在她耳邊低啞開口點評道:“好茶。”
話一落,他湊到胸前允起一縷甘甜緩緩渡入了柳鶯鶯嘴裡,瞬間,一抹隔了夜的濃茶被他以唇灌入了她的唇裡,嗆得柳鶯鶯險些咳嗽,卻死死忍著如何都不敢咳出來,生生憋得整張臉脹紅了一片。
沈琅嘴角一勾,又一咬牙,這才覺得解了口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