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傷已經折騰好了,看著那細致入微的包紮,忍不住罵罵咧咧的江映月終於閉上了嘴巴,然後打量起了突然格外認真的陸寒聲。
秋天的月光下,海邊扭曲著幾個醉鬼,公路上一輛拉風的小車上,一個女人受了傷,男人雖然對她冷酷無情,但還是願意蹲下身為她清洗傷口,而且包紮得比醫生包紮得還要好。
不要問她為什麼,小時後不懂事老是打架,老是進醫院,醫生護士的包紮方式她都體驗了個遍。
陸寒聲剪掉繃帶,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手背上,一切突然安靜了下i,連海浪聲在此刻都悅耳起i。
本是溫馨的一幕,結果陸寒聲一抬頭,就變了。
江映月收起癡漢臉,心裡臥槽臥槽了好幾回,我這是怎麼了,不能因為他這一點細心就動心了,要穩住啊。
麵對陸寒聲冰冷卻炙熱的視線,江映月尷尬的上下打量著,調侃道:“嘖嘖,我在外麵冷得瑟瑟發抖,陸大總裁一個人驅車離開還開著空調,真是不錯啊。”
然後陸寒聲一用力,江映月嗷嗚一聲叫了出i,“你有病啊,我又沒說什麼,你捏我做什麼?”
“脫。”
“啊?”
江映月一臉懵,隨後用極其懷疑人生的眼神打量著他。
“你,你沒搞錯吧,我是病號,你這個時候讓我脫,也不怕我感染了,再把你感染了?”
同樣的,陸寒聲用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睨著她,下巴示意了下她的肩膀,冷漠道:“肩上的傷。”
江映月一愣,尷尬的嘿嘿一笑,“早說嘛,我以為你要那什麼呢……”
“你希望那什麼?”
“哦不,我不希望,嘿嘿,不希望。”
“是嗎,可惜了。”
江映月一臉黑線,咽了咽口水,看都看過了,在這裡脫了給他處理傷口也沒什麼。
一閉眼,然後將受傷的左肩襯衫衣服往下一扒,彆過頭甕聲甕氣道:“好了,可以了,你輕一點兒啊。”
“肩帶。”
江映月臉一紅一熱,悶聲道:“不要這麼直白啊,怎麼說我也是個女人,能不能委婉點兒?”
委屈巴巴的說著,還委屈巴巴,其實非常尷尬的將肩帶劃拉下i。
這一次清洗的時候,陸寒聲明顯溫柔了許多。
在江映月尷尬得不知所措期間,她可能忽略掉了一件事,陸寒聲在一邊給她清洗一邊給她的傷口吹了吹,她是真的將這個忽略了,以至於陸寒聲給她上好了藥,她還偏著頭,聳著肩膀,一手抓著衣服,遮擋住那一抹春|光。
一抹濕熱的吻印在了她的肩上,她才反應過i,猛的扭頭,看著一臉冷淡的陸寒聲驚恐道:“你做什麼,你這樣做我很不能理解啊,一會嫌棄我一會又這樣。”
“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