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雯慧對陸家多少有些了解,自然而然的推測到了陸錦柏的身份,得到了對方的確認後,臉上的神情有些奇怪。
“媽,你怎麼了?”
江映月害怕陸錦柏的姓氏引起母親回憶起往事,打斷了母親的問話,說道:“我想喝水!”
江雯慧拿著杯子走進了書房,她記得最近的書房有飲水機可以倒水,誰知目光移向辦公桌的時候,看見了上麵的結婚證。
“你的書桌上怎麼有結婚證?”因為匆忙,江雯慧還來不及去看結婚證裡麵的內容。
江映月的手抖了一下,忽然想起前幾天陸寒聲把結婚證從奶奶的手裡拿了回來,準備安排修改合同做股權轉讓的事情。
“那個結婚證是我的!”陸錦柏趕緊插嘴,並且快速走進書房把桌子上的結婚證給拿了出來揣進口袋,對江映月和江雯慧微微一笑。
“你結婚了呀!”江雯慧的心頭忽然一塊石頭落了地,臉上出現了柔和的笑容。
“是的,這是我結婚之前的房子,因為江小姐有需要就暫時借給江小姐居住了。”
陸錦柏撒謊的技術讓江映月十分佩服,對他投來了一個崇拜的眼神,更是讓陸錦柏尷尬的笑了笑。
“原來是這樣啊,那您今天來拿的是不是就是這結婚證?”
江雯慧還想多問幾句,誰知被江映月給打斷了。
“媽,您彆問了!”
“是我失禮了,抱歉!”
江雯慧也發現自己問的太多,隻好微微一笑,陸錦柏也隻好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公寓。
“月月,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麵對母親的逼問,江映月隻是尷尬的笑,“媽,您想多了!”
江雯慧欲言又止,沉默了半晌才語重心長的說道:“陸家的人少去招惹,儘快從陸氏脫身吧,如今你爸爸已經入獄,沒有誰能夠不害我們了!”
哪怕江雯慧不說,江映月已經知道母親因為陸家而遭受的苦痛,輕輕握住了母親的手,“媽,雖然如今何丞施已經入獄,傷害我的人卻遠遠不止他一個,還有哥哥如今在國外治療也需要錢,我不能輕易離開陸氏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江雯慧的神情裡浮現出了緊張,握緊了女兒的手。
“何丞施隻是冰山一角罷了,我大學時有兩個同學把我從台階上推下來,一個是梁美麗一個是蘇眠雪,當時因為腦袋受到了創傷我失憶了,直到最近我才恢複了記憶。哥哥和我上次車禍是梁美麗開車導致的,雖然她已經死了,但是前段時間蘇眠雪找到我,說梁美麗是被人下了***而死的。”
“***?”江雯慧後背竄起一股寒意,“怎麼會這樣,如今我們江氏已經易主,我們並沒有什麼利益可圖啊!”
“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蘇眠雪把這個消息透露給我的第二天,她也跳樓自殺了,但我不相信她是自殺!”江映月的臉色有些難看,她一直把這個消息壓抑在心裡。
“你懷疑是滅口?”江雯慧聽出了女兒的弦外之音,心也莫名的揪緊。她這輩子隻有江奈和映月一對兒女,如今江奈病入膏肓,如果江映月也出事……
感覺到了母親的恐懼,江映月一把抱住母親,“媽媽,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抓出幕後的黑手,所以我必須在陸氏,借用陸氏的權利去查找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