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知道我叫蘇晚舟,其他的我都不記得了!”蘇晚舟眨著一雙美麗的眼睛,清麗的容顏仿佛這幾年來從未變過,隻是身材有些清瘦。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陸寒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找尋了五年的女人,居然在國外的珠寶發布會上見麵了,毫無預兆的出現了。
可是,當陸寒聲上前拉住她的時候,蘇晚舟居然給了他一個巴掌,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圍觀。
陸氏的總裁,m國的最新珠寶設計品牌的負責人就在眾多媒體的關注一下被自己的青梅竹馬打了耳光,對於陸寒聲來說這一切都顯得無比的不可思議。
“我不認識你,不過剛才聽你的助理告訴我,你是陸氏的總裁,陸寒聲先生你好!”蘇晚舟伸出手,準備和陸寒聲握手,卻見陸寒聲盯著她的手掌看了又看。
陸寒聲懷疑自己認錯了人,可是陸寒聲和他生活了十幾年,每一個神情,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熟悉,他堅信自己不會認錯。
“你是為什麼失憶的?”陸寒聲看著蘇晚舟那雙清澈的眸子,想要看出哪怕一點點慌亂也好,可是對方卻沒有任何的破綻。
“我出了一場車禍,然後我除了記得我叫蘇晚舟並且是一個設計師之外,其他的都不記得了。”蘇晚舟看著陸寒聲的容顏,心裡有著千言萬語想要說,可是現在她不能說,因為她要奪回陸寒聲的心,就需要有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掩蓋這失蹤的幾年。
失憶,是最好的理由,記不得這幾年發生了什麼,解釋了自己為什麼不去找他,而且也為自己以後在陸寒聲的身邊找好理由,一舉幾得的好處何樂不為。
“有誰可以給你做證明嗎?”陸寒聲很多疑,一雙濃眉幾乎擰在了一起,渾身散發著壓迫的氣息。
蘇晚舟如果不是十分了解陸寒聲,此刻隻怕心早已亂了,但她依舊鎮定自若的詢問道:“你問了我那麼多,你究竟是想要說什麼?”
“我是你的朋友,以前是我在照顧你!”陸寒聲原本想說自己是她的家人,忽然想到了江映月,隻好改口說是朋友。
蘇晚舟的心裡有些失落,可是麵上卻並沒有表現出啦,而是一副驚喜的表情,“你真的認識我嗎?”
“嗯。”陸寒聲的語氣裡聽不出情緒,隻是一雙眸子幽深如古井,仿佛盯久了靈魂就會被吸進去。
蘇晚舟激動的落下了眼淚,忽然一把抱住了陸寒聲,“你知道嗎,這幾年我都不知道我的朋友在那,我的家人是誰,我一無所有都不知道該何去何從,謝謝你陸寒聲。”
陸寒聲的喉結動了動,但是身體卻沒有推開蘇晚舟,任由蘇晚舟抱著自己哭泣,低頭看著蘇晚舟抽泣的身體,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安撫,“沒事了,以後我也會向以前那樣照顧你。”
江映月和奶奶的計劃很順利,就在陸寒得到商業機密的同時,二叔賣出去的買家也同時發布的同樣的作品,一時間整個設計圈真假難辨,大家都在互相攻擊和指責,最後倒黴的還是二叔。
二伯母和二叔吃了啞巴虧,隻得千裡迢迢連通視頻和陸寒理論,而陸寒卻正在氣頭上,對著兩個人一頓的警告,“如果你們還想在陸家待下去,就乖乖的閉嘴,否則我就把你們的事情告訴宋晚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