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電話沒睡醒的小家夥反應明顯遲鈍,就連答話都想了好一會兒。
掛掉電話,江映月彎彎唇角,看著黑掉的手機屏幕這才恢複到淡漠的神色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江映月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會議室的對麵辦公室裡,僅僅隔著一道百葉窗的位置站著一個神情閃爍的男人,他的目光未曾一刻從女人臉上移開。
“給我去查剛剛那個女人的所有資料,還有五年前出入境的所有信息,現在就去!”***在原地,他的眼底潛藏著不為人知的複雜情緒。
五年了,陸寒聲雖然什麼都沒想起來,可是他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但不管是宋晚秋還是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提起。
“好像又走錯了。”江映月看著走廊旁邊的地圖上標注的餐廳位置,有些迷茫。
原本是打算先安排好江辰宣的事情再去吃飯,奈何江映月對錯綜複雜的cr大樓過於陌生,轉了幾圈也沒有找到餐廳的位置。
正當江映月打算另尋他路的時候,一轉角忽然看見堵在自己麵前的女人。
“江映月!”蘇晚舟的每一個字都咬的很重,那雙濃重的妝麵下的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來。
“怎麼現在連自己的真實麵目都懶得掩藏,是這些年過得並沒有如你所想象中好嗎,陸婦人。”江映月神色的淡淡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女人。
“你為什麼沒有死,你不和你那個野種早就應該死了……”那句輕飄飄的陸夫人三個字如同一道利刃劃開蘇晚舟的傷口,讓她的麵目有些猙獰。
“死?我怎麼會死,害我的人尚且安然無恙,我若是輕易的死去豈不是便宜你了?”
江映月的目光一直都很沉靜。既沒有五年前的軟弱和驚懼,也沒有被恨意撕扯的怨懟之意。這樣的江映月讓蘇晚舟覺得陌生,甚至產生一種潛意識的危機感。
蘇晚舟上前一步,將江映月逼入死角,眸色狠戾猶如鬼魅:“彆以為你說幾句就能傷到我,也彆想著進入cr財團就能打敗我。如果你不清楚,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告訴你,阿聲已經忘記你了,現在我也已經進入了財團,你永遠不是我的對手。”蘇晚舟忽然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即便是你再出現一次,我依舊有辦法置你與死地!”
即便蘇晚舟欺身而上,江映月也沒有後退半分,她隻是凝視著眼前張牙舞爪的女人半晌才吐出兩個字:“是嗎?”
江映月無所謂的語氣再配上憐憫的眼神徹底點燃了蘇晚舟心中的怒火,她忽然產生一種從未有過的虛無和失控感。蘇晚舟的胸口劇烈起伏,她不容許自己無法掌控的事情出現。
“我要你現在就死。”伴隨著蘇晚舟淒厲的低吼,她的手已經攀上江映月的頸脖,她使出渾身的力氣沒有打算給江映月一個喘氣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