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多謝夫人。”威爾士頓時一臉感激轉身就跑,似乎生怕江映月反悔一樣,威爾士已經做好準備了,接下來一直到陸寒聲好起來為止他都絕對不會出現了,防止江映月說陸寒聲好的差不多了,自己要回國。
定下來江映月來照顧陸寒聲之後,江映月給陸錦柏打了個電話解釋道:“出了點小意外,陸寒聲為了救我受傷了,所以我隻能先留下照顧他,這段時間還要麻煩你照顧宣宣。”
“二哥沒事吧?”陸錦柏皺眉,他本能的覺得陸寒聲是故意的,但卻不能直接說出自己的懷疑。
“已經脫離危險了,不過海需要人照顧,先這樣吧,我掛了,你早點休息。”現在國內已經是深夜了,陸錦柏應該帶孩子休息了。
還沒等再說什麼,電話被掛斷了,陸錦柏看著手機發呆,瞥了一眼身旁熟睡的宣宣,他心中有一種恐慌,似乎要失去江映月了。
其實他從未擁有過江映月,又何來的失去,隻是陸錦柏自己不明白,這種自我安慰的得到,有多麼虛無縹緲。
晚上陪陸寒聲一直到他睡著了,江映月才回酒店去休息,連著幾天照顧,陸寒聲的傷口正在慢慢愈合,江映月攙扶著他下床走動,雖然心中是本能的拒絕,畢竟和這個男人親密接觸,江映月很介意。
“你手乾嘛?”陸寒聲的手攬住了江映月的肩膀,江映月很不自在的冷聲質問道。
“我不扶著你摔倒了怎麼辦?”陸寒聲理直氣壯的回答,說的有理有據。
“你……你不是已經好很多了嗎,怎麼可能會摔到。”江映月頓時不服氣,他現在狀態看著還可以哪裡至於摔到。
“會的。”陸寒聲卻一本正經,對江映月又道:“你又沒被捅一刀,你怎麼知道。”
“我生你兒子的時候比這個疼。”江映月低聲喃喃自語,在大火中生下了江辰宣,當初經曆的一切到今天還曆曆在目,江映月想,自己這輩子都忘不了那種痛,痛到骨子裡。
陸寒聲頓時說不出話來,他傷害了江映月,當初那個孩子不光是他們之間的骨肉,還讓江映月回想一次就能想到當初的經曆。
陸寒聲沉聲轉移話題說道:“我要上廁所。”
“那你去啊!”江映月理所當然的回答。
“不太方便。”陸寒聲回應道。
“你不會是想讓我陪著你去上廁所吧?”江映月差點摔倒在地,猜測出來了陸寒聲的打算,難以置信說道。
“你現在是照顧病人,病人難道還分男女嗎?”陸寒聲微微挑眉望著江映月說道。
“我不,這麼多天你不是也去了嗎,我就不信沒我幫你你就去不了。”江映月不願意,去廁所,那豈不是說明她還要幫陸寒聲脫褲子?
一想到這裡,江映月頓時羞紅了臉,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你是不敢?”陸寒聲靠近江映月的耳邊,意味深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