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說著一不留情,就說到了林秀秀身上。
林白若有所思的開口,“娘說秀秀讓她少過去,一個月過去一回。”
“然後呢?”陳玉看著林白。
“娘還說秀秀變化有點大,”林白想起來,“對了,娘說秀秀最近經常做夢呢。”
陳玉將這幾句話梳理了一遍。
林秀秀做夢,性格變了,讓家人少去……
她不由腦洞大開,難道是換了一個芯子,被穿了?
還是。
她想多了?
“你在想什麼呢?”林白不由關。
陳玉在聽他說完話後,發了半天的呆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臉上的表情一會一變的。
“你說,秀秀會不會變成另一個人啊?”陳玉瞎想,“娘不是說她性格變了嗎,還做夢……對了,做的什麼夢啊?”
穿越這種事在她以前的現代也是從來沒有過,裡寫得多,當然了,沒什麼人信的。
陳玉以前也是不信的。
現在,倒是有那麼一點信,當然了,她這種情況應該說是投胎轉世,隻是轉到了六七十年代。至於她是不是穿書,她心裡還是有疑惑。
你怎麼能證明她的世界不是真實的世界呢?
你又怎麼能證明當年她無意中看的那本小書不是另一個平行空間或者異空間存在的世界呢?
她覺得自己是重新投胎,隻不過,還存有一點前世的記憶。
她的前十八年,是從懵懂無知的嬰兒慢慢長成一個大姑娘的,後來突然多了一段記憶,也隻能說是給她的人生增加了一點閱曆。
“林秀秀做的什麼夢,娘沒說。”林白突然看著她問,“變成另一個人是什麼意思?”這家夥記憶力超級好的。
陳玉想了想道,“以前看過一本雜書,忘了誰寫的人,說是一個姑娘醒來後穿到了古代,然後……”她稍微提了一下以前那些爛大街的穿越文,很多這種書的,等等,除了穿越還有一種,重生。
陳玉說完穿越,趕緊又把重生之類的當個趣事跟林白說了。
林白忍不住笑了,“穿越那個,我以前在古籍上倒是見過。重生,重活一遍?”林白覺得重生這事不太可能,起碼現階段是沒有人提出這種理念的。
陳玉道:“我不就是聽你那麼一說,想得多了一點。”
林白看著陳玉道,“我覺得,這兩個素材都不錯,你可以當成故事寫一寫。”或許以後還能出版呢。
陳玉道:“算了,四舊還破得不夠啊?”
“這不是新東西嗎?”林白道。
“我不是怕被人揪著小尾巴嗎,這種事還是以事再說吧。”陳玉得考慮考慮。
她就不是學文的。
寫書得死多少腦細胞啊。
林白想想也是。
他道:“過兩天我去看看秀秀。”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陳玉來了興致,“要不這樣,你試試她,看她對你們小時候的事還有沒有印像。”
“你還真往這上頭想啊?”林白點了點她的鼻子,“好,聽你的。”
剛才他們兩個聊的內容,隻是胡亂瞎想的,根本就沒有特意留心,林白也沒有把這件事往林秀秀身上帶。
看著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兩人很快就睡下了。
第二天。
唐彩妮早早的起來了,等滯了口之後才發現,她沒帶梳子!
她有些急。
看陳玉跟林白兩口子沒起來,也不好意思去打擾,自個在客廳裡轉悠了老半天呢。
等臥室的門開了,唐彩妮立刻過來了,看到是林白,唐彩妮就說了,“老六,我梳子沒帶,你媳婦的梳子借我用一用。”
林白:“你那屋子床頭櫃下麵的抽屜裡就有梳子。”
唐彩妮趕緊去找,一拉開抽屜就找到了。
她趕緊梳頭,頭發有些亂,她把頭發編成了兩個大辮子,順滑得很。
可她嫌不夠油光水亮,就去問林白要摩絲,結果林白說沒有。
唐彩妮很驚訝“老六啊,你怎麼連摩絲都沒有啊?”沒有摩絲,頭油也行啊。
又想借頭油。
結果還是沒有。
為啥?
林白在洗臉呢,陳玉穿好衣服從臥室出來,聽到了唐彩妮的問題,於是答道,“有,在大隊那邊呢,留在新屋了,沒帶過來。”
唐彩妮沒辦法,隻好抹了點水,把耳邊兩邊有點翹的頭發抹平。
“我去上班了。”林白走之前跟陳玉說了一聲,然後在門口。
陳玉沒動。
林白不走。
陳玉沒辦法,走過去,親了他的臉一下。
真是的,家裡有人呢。
陳玉臉有些紅。
林白這才去上班。
陳玉麵對的是一臉好奇的唐彩妮。
唐彩妮心裡想:都老夫老妻了,還親啥啊。
等會。
唐彩妮這會才想起來,林老三還沒親過她呢,不行,回去得試試是啥感覺。
“阿玉,老六好像沒吃早飯呢。”唐彩妮跟陳主說道。
“他去供銷社吃。”陳玉拿了一個帽子戴上,“三嫂,走吧,我們也去糧店食堂吃。”不在家弄飯了。
“糧店還管飯啊?”唐彩妮眼睛亮了。
“去食堂吃的時候,得交錢跟糧票,有定數的。”陳玉又加了一句,“不算多。”
唐彩妮心裡的小算盤啪啪作響。
陳玉帶著唐彩妮到了糧店,巧了,她們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碰著顧國富了。
陳玉給 給顧國富介紹,“顧主任,這個是唐彩妮,我三嫂……”三人往糧店走,陳玉一邊走一邊把唐彩妮的情交告訴了顧國富。
“這麼快啊。”顧國富有些驚訝。
“是啊,不是怕被人搶先了嗎。”陳玉道,“顧主任,你看這流程該怎麼走就怎麼走。”
正說著,就看到邱東生也帶了一個人來,是個瓜子臉的姑娘,一雙桃花眼。
“顧主任,這是我媳婦,你見過的。”邱東生轉頭對那瓜子臉的姑娘道,“快叫人啊。”
瓜子臉的姑娘熟悉的喊了邱東生一聲,“顧大哥。”
“弟妹。”顧國富跟邱東生一起工作很多年了,自然是認得那瓜子臉的姑娘的,邱東生的媳婦,小兩口結婚兩三年了,還沒要孩子呢,邱東生急得慌,可是他那媳婦似乎不太願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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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彩妮聽到顧國富這聲弟妹,心裡一沉。
陳玉拍了拍唐彩妮的手,示意她沒事。
今天就來了倆人,顧國富把那兩個內薦的人帶走了,上次毛小玲的事發生之事,這糧店的考核嚴了一些,還有專門的人負責呢。
陳玉照常上班-
謝正珠的‘男朋友’找到了。
是個無業遊民。
長得人模人樣的,其實是個爛賭鬼,有人給他錢,讓他去纏著謝正珠,他為了錢就乾了。
本來,他去醫院的時候是打扮過的,跟平常的樣子大相庭徑,一般人是認不出來的,平常他穿的一般,臉不洗,頭不梳的,眼睛都是半眯著,連鄰居見了他都是饒著走的。
開始,他纏著謝正珠是為了錢。
後來他知道謝正珠家裡不錯,挺有錢,之後,他是真準備巴著謝正珠不放的。
他剛剛想通,計較才剛開始呢,就被謝文正給找著了。
“你誰啊?”爛堵鬼打量著站在門的謝文生。
爛賭鬼這會正想著去勾搭謝正珠呢,穿得人模狗樣的,還借了一套西服,裝去求婚。
都有‘孩子了’,當然得結婚啊。
你說是不是?
謝文生看著爛賭鬼身後的跟狗窩一樣亂的家,捂住鼻子後退了一步。
什麼味?
再一看,屋子裡頭全是垃圾,還看到蒼蠅在那飛了。
謝文生的臉陰沉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