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瀾,“……”
竟然一點都套不出來?
他半真半假的歎道,“朕也覺得奇怪。還以為你有什麼神奇的本事。”
燕姝忙笑道,“陛下高看臣妾了。”
咳咳,她本事沒有,就是吃了一肚子瓜。
不過瓜也沒白吃,這下倒歪打正著,叫壞人終於有惡報了。
看來這話本子還挺有社會功能。
宇文瀾,“???”
怎麼又是“吃瓜”?
這“瓜”究竟是何物?
難道……她懂法術?這“瓜”是什麼法寶?
可他來了這麼多次,都未發現這殿中有什麼特殊之物。
而此時,渾然不知他想法得燕姝正在心裡琢磨——
【下一個話本子寫什麼好呢?不如寫寫承恩公爛花花腸子找小五小六小七小八那些事?】
宇文瀾眉間一跳。
無論如何那是太後的胞弟,一旦出事,必定會影響到太後的臉麵。
又聽她道,【不成不成,承恩公可是皇帝名義上的舅舅,再說宮裡頭還有太後呢,要叫太後知道是我把她弟弟的醜事給抖摟出來,還不得弄死我?算了算了。】
宇文瀾悄悄鬆了口氣。
還好,她還知道事大。
又聽她道,【要不寫寫禮部尚書扒灰的事兒?】
宇文瀾暗自點了點頭,這倒個可以有。
畢竟他也正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咳咳。
然而正在此時,卻見富海來到殿外稟報,“陛下,遼東王入宮了。”
他頓了頓,隻好先與燕姝道,“朕先回乾明宮,你先寫吧。”
語罷便起了身。
燕姝應是,忙也起身相送。
眼瞧他的身影走遠,又不由好奇起來,這遼東王是哪個?
聽起來麵子還挺大,一來皇帝就走了。
係統立時給她答疑解惑,【遼東王宇文濠,是皇帝的堂兄弟。當年皇帝的爺爺正隆帝生了五個兒子,後來將皇位傳給了皇帝的爹慶隆帝,其他的四個皇子便封了藩王。】
【後來這些藩王死了,兒子又繼位,皇帝老爹慶隆帝便趁機降藩,把他們變成了郡王。他們雖多有不滿,但也隻能隱忍。】
【直到慶隆帝駕崩後,其中幾個便趁機鬨事,都想來爭奪皇位。當然了,最後全都敗在皇帝手下,皇帝便將他們圈禁的圈禁,賜死的賜死。】
【這遼東王宇文濠是當時唯一老老實實沒起事的,所以皇帝對他也算看重。】
燕姝明白了,點頭道,【原來如此。】
係統,【嘿,正好有個遼東王的瓜。】
燕姝忙道,【快說快說。】
……
~~
遼東王入京當天,先拜見了皇帝,待到第二日一早,其妻遼東王妃又攜子入宮,向太後請安。
作為禮數,燕姝及其他妃嬪皆在慈安宮相陪。
但見這位遼東王妃蕭氏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模樣,麵相富態,其三個兒子,老大約莫**歲,老二六七歲,看上去身體結實,也都彬彬有禮。
隻有四歲的老三,看上去有點瘦小,且很是認生,向太後行禮時怯怯的,才在殿中待了一會兒便哭了起來,鬨著要回家。
遼東王妃一臉尷尬的向太後賠罪,“這孩子大約是才來京城不熟,還請太後見諒。”
語罷又沉著臉訓斥朝道,“阿景,忘了母妃跟你說的話嗎?”
——其實宮中眾人都聽說過,這老三並不是遼東王妃所生,而是遼東王的妾室生的。
所以這孩子與大哥二哥有些差彆也不足為奇。
遼東王妃不喜歡他也可以理解。
不過這招確實有些效果,見她如此,小家夥立時憋住了哭,不敢出聲了。
但一雙眼睛裡還是包了一包淚,看上去可憐兮兮。
一眾嬪妃誰都沒有帶孩子的經驗,不知如何是好,倒是太後笑著向小家夥招手,聲音很是溫柔,“來皇祖母這裡。”
皇祖母?
眾人悄悄互看一眼,各自在心裡嘀咕——太後這是不是想孫子想瘋了?這又不是陛下的孩子,如何能叫她皇祖母?
遼東王妃也忙一臉惶恐道,“阿景不敢。”
太後卻笑道,“他爺爺與先皇是親兄弟,若先皇在,他不是要叫皇祖父?如此,叫哀家一聲皇祖母又有何不對?”
遼東王妃鬆了口氣,這才敢笑了笑,“太後說得也有理。”
說著便將阿景往太後跟前推,“皇祖母叫你,還不快去?”
小家夥怯怯來到太後跟前,太後拉住他的小手瞧了瞧,還拿帕子給小家夥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又叫竹書取出冬瓜糖,蜜棗兒之類的小零食,道,“是不是餓了?皇祖母這裡有吃的,你先吃著點。”
見有好吃的,小家夥這才破涕為笑起來。
太後又對遼東王妃道,“天冷,難為你們走了這麼遠的路,小家夥不習慣也是正常,這次來多住上陣子,暖待和了再回去吧。”
遼東王妃忙應是。
太後又叫竹書拿出一隻布老虎,一隻小皮球給小家夥玩。
小家夥終於安生了。
眾人看在眼中,又是一頓。
太後居然還有小娃兒的玩具?
看來,果真是很喜歡小娃兒的。
如若他們能生出龍嗣,不僅能討得太後歡心,孩子必定也是前途無量的
但……
以周妃為首的幾人又紛紛瞪向燕姝。
眼下這女子專寵,她們哪裡有機會?
燕姝此時正悠哉悠哉的喝茶吃點心。
察覺眾人的目光,心裡不禁嘖嘖。
瞅啥瞅?
就算沒我,你們也生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