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男人!”
蘇畫玖再次自言自語起來。
……
兩棟彆墅。
兩個女人,牽掛同一男人。
一個無聊的逗狗。
一個鬱悶的和貓聊天。
而她們所牽掛和惦記的男人已經在警花任小心家裡睡了過去。
喝了一天酒,又連續送了多單外賣,王之初已經累壞了。
反倒是任小心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還是第一次帶男人回家。
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偶像。
彆提多激動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高中學了三年,終於等到了最後一天考試,真的很難睡著。
不僅睡不著,甚至連五感都變得敏銳起來。
雖然一牆之隔,但任小心覺得自己還是可以聽到王之初微弱的呼吸聲。
導致更加難以入睡。
生怕睡著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夢!
“咳咳咳!”
王之初睡得正香呢。
突然聞到了陣陣濃烈煙味。
蹭的竄起。
劇烈咳嗽起來。
“特喵的,不會這麼倒黴吧,難得在彆人家睡一覺,竟然遇到火災了,快叫消防員。”
王之初大聲吆喝。
眼睛已經睜不開。
煙霧太濃,還帶著辣椒味。
王之初不停的咳嗽。
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不用不用,我在做早餐。”
任小心的聲音響起。
王之初強忍著走出客房。
果真看到任小心在廚房。
一手拿著勺子,一手揉著眼睛。
看來她也被嗆得不輕。
鍋裡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反正,王之初能夠看到的隻有陣陣濃煙。
“師父,你醒了呀,趕快去洗漱一下,我馬上就做好了,咳咳咳。”
任小心強行擠出一個笑容。
“大早上的,咱們是要吃辣椒嘛?不怕把胃炸掉嘛?”
王之初由衷發問。
“不是啊。”
“那就是要吃丹藥!”
王之初很認真的道:“你這是在做一品丹藥增氣散還是凝火丹,吃了是不是可以修煉鬥氣?
再冒昧的問一句,閣下是不是師承那個睡了蛇、負了雲韻的蕭炎?”
若是不知道的,真以為任小心是在煉丹。
煉不出九品丹藥,都對不起這架勢和畫麵。
“師父,你開什麼玩笑呢,我明明在做飯呀。”
“做飯你不開油煙機啊!”
王之初急忙走過去。
打開油煙機。
順便把房間的所有窗戶打開。
希望在自己還沒有被嗆死的時候,油煙可以儘快散去。
“啊?”
任小心好像發現了新事物,驚奇道:“原來這個可以吸油煙?”
“……”
王之初滿臉黑線。
你特麼的不會是生活在原始社會吧?
咧咧嘴,道:“彆告訴我,你從來沒有做過飯!”
“實不相瞞,這是我第二次做飯。”
任小心嘿嘿一笑,道:“師父,你很幸運哦。”
幸運個大頭鬼!
王之初想起昨晚任小心為什麼說會給自己捏肩捶腿,並沒有說燒水做飯了。
彆人做飯要錢,她做飯要命!
“話說你第一次做飯是什麼時候?”
“兩年前啊。”
任小心想了想,道:“那時候我爺爺生日,我給我爺爺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他還誇我說可好吃了呢。
所以你彆看我這場麵很糟糕,做出來的飯菜味道其實可香了呢。”
“然後呢?”
“然後第二天我爺爺就說他年紀大了,想一個人靜靜,就讓我搬了出來。”
“……”
王之初無力的伸手捂住臉蛋。
老爺子不容易啊!
吃了任小心的一頓飯,還能堅強的活下來。
太特麼的自強不息了!
還委婉的把任小心趕出了家門。
薑還是老的辣!
真是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