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是說了第一次後,王之初才要找鬆樹,還有他剛才的眼神。
等等,眼神!”
姬燕突然想起來王之初剛才的眼神。
王之初雖然搖頭說不會嫌棄自己沒了第一次,但是他的眼神卻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停留了好一會兒。
雙腿之間?
鬆樹?
姬燕下意識的掃了眼自己的雙腿之間。
因為和李臣在一起挺長時間,運動過無數次,所以雙腿之間寬的跟馬路似得。
在這一刹那間,姬燕想明白了怎麼回事。
頓時氣的臉紅脖子粗。
破口大罵。
“去你大爺的!王之初,你混蛋!”
“你罵人不吐臟字,你無恥!”
“氣死老娘了,老娘還從未被人這麼侮辱過呢!”
……
王之初的意思很簡單:我不會嫌棄你沒了第一次,可我會介意你……鬆了!
而鬆樹代表著長青,另一層意思是:李臣的腦袋真綠!
因為凡事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和無數次。
姬燕能夠背著李臣找王之初開房,還這麼的嫻熟,說明以前沒少找其他有錢人。
何況她還是酒店的前台,遇到的有錢人肯定不少。
在姬燕氣的都要噴血的時候,王之初哼著小曲返回郡王府。
還未進入家門,大老遠的就看到一個熟人。
黎春兒!
本來她還在家裡等待著王之初的消息和電話。
可消息和電話響了一會兒後,就徹底沒了動靜。
這可把黎春兒急壞了。
不顧閨蜜們的勸阻,給王之初發了一條消息。
然而王之初剛才忙著帶李臣和姬燕看房,根本沒空看房,就沒看手機。
這可讓黎春兒更加焦急了,二話不說,直奔郡王府。
“咦?你什麼時候來的?”
王之初笑嗬嗬的走過去。
“半個小時以前!”
黎春兒板著臉。
一臉嚴肅。
沒有表情。
看的出來,她現在心情很不好。
“是嘛,來,進來坐。”
王之初生怕黎春兒再在大庭廣眾之下給自己表白,趕緊將其招呼著回家。
可是……
黎春兒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還彆過去了腦袋。
“什麼情況,站了半個小時,腿麻了?”
“保安不讓我進!”
黎春兒撇撇嘴。
“啊?”
“是不是你叮囑的保安不讓我進去?”
黎春兒再也忍不住了。
大步走到王之初麵前。
怒氣衝天的質問著。
粉拳緊握,隨時砸向王之初的胸口。
“這個……”
王之初猶豫了。
因為真的是他叮囑的。
就是怕黎春兒帶著閨蜜們進入到郡王府裡再胡作非為。
今天表白荷花不夠,所以摘掉了所有荷花。
改天想要嘴饞了,是不是還要進去把裡麵的天鵝抓了去?
“好啊,還真是你,你氣死我了!”
砰!
黎春兒沒有忍住,粉拳終究還是砸在了王之初的胸口。
“我給你荷花表白,你一點動靜也沒有,隻給我打了半個小時電話就沒動靜了,你就不能持之以恒再堅持一點時間嗎?”
“我給你回複消息,你不搭理。”
“我來你家找你,你竟然讓保安阻攔我,不讓我進去。”
“氣死我了!你真是讓我太委屈了。”
……
黎春兒越說越委屈,越說越難受。
眼睛逐漸泛紅。
眼瞅著有淚花就要從眼眶裡滴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