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溫故一頭問號，“你們賭什麼？”
眼鏡妹一邊飛快地發消息一邊跟她解釋：“表姐，我說了你可不能告訴村長和村裡其他人哦。是這樣的，我們之前閒著無聊就給村裡拉了幾對cp，打賭最後哪對cp能走到一起，有我站的拾故，還有帝江X夫諸的鶴發童顏cp，畢方X夫諸的養眼cp，畢方X村長的餐廳cp……”
“……”溫故被她那一大串奇奇怪怪的cp震驚了一把，仔細想了想問，“白澤和麒麟怎麼沒有cp？”
連後來的鯤鵬都有大白鵝做cp，怎麼這倆沒有？
眼鏡妹從手機裡抬頭敬畏地看了她一眼，“想不到表姐這麼重口味。”
溫故：“？？”
一群人在辦公室裡東拉西扯聊了好半天才領著各自的畢業證散掉，溫故離開S大校園，直奔大學城的綜合商場，去給白澤和帝江買東西。從辦公室出來走到商場的路上春拾一聲不吭，格外安靜，溫故沒有多想，還以為是路人們頻頻打量的目光讓他不好意思了。
說起路人的目光溫故就覺得哭笑不得，她改頭換麵混在人類裡那二十年從來沒有所謂的回頭率，也從來沒有人問過她身上穿的什麼牌子，想不到今天背著個竹簍走在路上都有不少人跑過來詢問品牌和購買鏈接，大約她穿個草鞋彆人看到也會以為是某個品牌推出的度假係列。
因為目標很明確，所以溫故進商場不到十分鐘就買完東西出來了。她提著嶄新的筆記本和一大袋棉花糖站在路邊準備打車，今天回校領證的學生很多，這個點車子不太好打，她站了好一會兒都沒攬到出租車，倒是搭訕的私家車來了好幾輛。
溫故再一次拒絕了豪車主人的好意，轉身躲進了陰涼處，琢磨著要不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化形飛回去。
正想著哪裡比較清淨，春拾冷不丁出聲問她：“十一，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男朋友的？”
溫故腦袋卡殼了一下，反問道：“……你不喜歡我嗎？”
春拾頓時有點結巴，“喜，喜歡啊。”
“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自然就是男女朋友關係啦。”溫故認真忽悠，“你不會不願意吧？”
“當然沒有……”春拾皺了皺眉，總覺得發展步驟好像不太對勁。
“那不就行了，好了彆想了，等你可以化形，我們就像人類一樣，拍結婚照、領結婚證，還要在村裡辦流水席慶祝，怎麼樣？”
“……嗯。”
“你好像不太願意？”
“沒有，這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