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一連串狗叫聲從手中傳來。
祁衍眼神不鹹不淡,似有所指得看了一眼餘夏腿,淡淡道:“都痊愈了?”
餘夏立馬蹬了蹬腿,做垂死掙紮狀,然後抽了抽鼻子,試圖用可憐攻勢打動他,奶狗音任誰聽了都忍不住心軟。
給我吃一口吧,我就吃一口!我說話算話,多一口我都不吃!誰騙你誰是狗!
祁衍不為所動,“我不管你聽不聽得懂,敢跳到上麵,下一餐我請你吃紅燒狗肉。”
餘夏:“……”
算你狠!
餘夏眼巴巴地看著祁衍一個人吃完了兩盤菜,一點剩菜都沒有給他留!氣差點咬碎一口小鋼牙,這狗男人胃是乾坤袋做吧?兩盤菜一鍋粥全吃完了?我餘夏自從當了演員,連五分飽是什麼都不知道,天天吃草,葷腥都不見一點!
肚子裡唱起了空城計,餘夏看著他將廚房打理乾淨,看樣子自己是徹底沒戲了,氣差點仰倒,就地一躺不動了。
祁衍端著早上小狗崽用過碗碟過來,就見它直挺挺地在地上躺屍,聽到他動靜後歪著腦袋看了一眼,又把頭撇到一邊。
祁衍很清楚聽到了來自小狗崽麻木冷哼聲。
祁衍蹲下身,拿著碟子,手指在地上敲了敲,說:“過來,吃。”
餘夏翻了個身,不搭理。
祁衍:“過不過來?”
餘夏後背僵了僵。
祁衍冷下臉,“不過來話就給我滾出去。”
整天用這個威脅人……不,狗。
算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自己現在有求於他,還是乖巧點吧。
餘夏磨磨蹭蹭走到祁衍手邊,就看到碟子裡一堆狗糧,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買,瞬間失望透頂,啊了一聲,汪汪叫了幾聲。
誰要吃這個啊!你吃好喝好就給爸爸吃狗糧!我看著像是缺那麼一點狗糧狗嗎?!
餘夏來了一個歪頭殺,眼睛眯成彎彎月牙,笑著裂開嘴巴,試圖蒙混過關。
祁衍對它賣萌自然不予理會,冷酷無情地按著小東西腦袋,把它按到了碟子裡,“吃。”
餘夏:“……”
我艸你……你……你這樣不好……
餘夏險些被憋死,淚流滿麵地開吃了。
倒是蠻有嚼勁,雞肉味……
可他是人啊!
又不是真狗!
他就不愛吃這個啊!
他就隻想吃人吃!
過了一會兒,祁衍見它似乎真吃不下了,才慢慢鬆開手,仿佛自己剛才什麼都沒做過一樣。
餘夏憤怒地看著他,眼神充滿了指責。
祁衍站起身,又接了一點水,放到它麵前。
祁衍:“喝。”
嗬!
餘夏肚子裡憋著火,很光棍地扭過小腦袋。
下一秒,一隻大手按住了餘夏後腦勺,將他按到了盆裡。
餘夏:“汪嘰……咕嚕……咕嚕……咕嚕……”
他到處撲棱著爪子,嘴裡嗚嗚求饒,祁衍遲疑了下,放開手。
餘夏老實了,仰著小腦袋迎風流淚,任命低下頭,用舌頭卷著水喝。
餘夏感覺自己肚子裡全是水,晃晃說不定還能聽到水聲,才顫顫巍巍遠離水盆,那模樣像躲避洪水猛獸般。
祁衍看著乖巧地吐著舌頭一臉驚恐連連後退小東西,內心油然而出一股詭異愉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