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在做得到大舅兄的同意後,他自然留了一手。福生本來以為他那生父孫元起會忍不住一顆富貴心的。哪料想,他是猜錯了。
孫元起真沒急著來郭府認親。
對此福生很淡定,他一直淡然處之。
郭盛這一位周王一直繼續處理朝政,那是做好一個攝政王。
直到朝堂內外,包托已經被坤德帝處理過幾回,那是勢力大減的西晉宗室。這些宗室子們在武將的高呼聲中,那是不敢非議半分。
最後還是還是瞧著武將們,又或者說那些附於郭盛身後已經對榮華富貴等不及的武勳們。那才欺欺哎哎的請求當今皇帝禪位。
一個兩歲小兒懂什麼?
這一切還不是攝政王郭盛一個眼神的事情。
滿朝堂上下,都是在配合的上演一出戲。
新帝登基,未定下新的年號。然後,就要上演三辭三讓的戲碼。郭盛也不假裝,他本來就不會手軟。或者說,到郭盛如今的地位他已經沒有退路。
畢竟坤德帝壓根兒就沒給郭盛留下來退路。
三辭三讓,最終沒能成形。
兩歲小兒皇帝病了,這一病,便是夭折。再然,這禪讓的戲碼有點進行不進去。郭盛不是那等猴急的性情。
於是,西晉宗室自然是再挑一位兒皇帝。
郭盛沒動手。
真正動手讓坤德帝絕嗣的,那便是西晉宗室裡的明白人。
郭盛可以放西晉宗室一碼,至少沒想殺一個血流成河。可坤德帝的子嗣不能留下。這不光是郭盛容不下。
那下跟郭盛一起想改天換地的武勳們亦是容不下。
於是,有聰明人就是得到一些默許,然後,這一位坤德帝的兩歲兒子,這一位嗣皇帝就是夭折。
宗室再尋得的一位宗室子,是一位乾元帝的堂侄。那還是快出五服的從族侄。
總之,這皇位來得太容易,就是讓這位頂缸的。
這一位新上位的新帝也是一個明白人,那是事事不多管。就是一心想著禪位。在朝堂上更是不多話,那一個泥塑的菩薩。
說實話,瞧著這等新帝模樣,郭盛還是頗是覺得物事人非的感覺。
乾元帝、坤德帝、嗣皇帝,這一個一個歿了的皇帝,那是在郭盛眼中皆成過眼煙雲。
福生的眼中卻是瞧著大舅兄離著皇帝的位置越來越近。
直到次年,春。
新帝又是三辭三讓,這一回,郭盛沒有拒絕。最後,受下皇帝第三回的禪位旨意。
京都換一位新天子。
這於朝堂而言,那自然是大事情。或者說,許多人盼著的從龍之功終於來了。這新天子登基上位,這自然便是要給加恩加賞的。
祭祀天地,祭祀祖宗。
郭盛的登基儀式一切從簡。做為朝堂上的老臣,那是一直掌過朝堂的真□□。郭盛是知道西晉的家底子並不富裕。
他是一位真正納百姓於胸懷中的仁君。至少,郭盛是想當一個好皇帝。
一切從簡單。
便是如此,郭盛還是定了新的年號:弘福。
弘福元年。
新天子上位了,武勳之中皆有恩賞。郭盛便是銀錢上不夠大方到底,那還是批量的給了官帽子和爵位。
總之,一朝天子一朝臣,人人都要得到好處的。
弘福帝郭盛上位,這自然就是追封祖上三代的祖宗們,一一冊封為皇帝、皇後。便是原配楊氏,郭盛亦是追為元後。
至於兩子郭岦、郭峒,郭盛亦是賜了王爵之位。這算等追諡。
便是郭岦、郭峒的生母白小娘,郭盛也是賜了一個妃位,也算得給一個結果。
至於餘下郭府諸人。
郭五娘子被親哥冊封為鎮國公主,福生這一位妹夫就成為一個鹹魚的“安樂公”。這是郭盛給的爵位。
郭嶧就是安樂公府的世子。這是正緊的朝廷冊封。
郭嵐亦得到一個縣主的封號,為長樂縣主。
倒是郭屻那兒,這才是頂頂要緊的。郭盛這一位弘福帝是宣告天下,郭屻便是未來大周皇帝的繼承人。這是冊立為儲君。
這太子正式冊封大典,郭盛沒有疏乎。比起簡單的登基大典。
太子的冊封在典,郭盛還是親自過問一回,總之,那是操辦的一個正式。
東宮儲君之位定下,郭盛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郭屻的官職加了一連串。雄衛軍節度使兼京都府尹,兼洛州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