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禾,嗯,她還是不要解釋了:“我上去了。”
米樹幽怨的目送她離開。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當天晚上論壇都傳瘋了,都說法語係的係花是為了錢跟新晉校草在一起的。
陳禾被描述成了妖豔賤貨。
米樹就是那個被騙身騙心又騙錢的小可憐。
陳禾不怎麼關心學校的事,荀媛正跟哲學係係草打得火熱。
一直到周圍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的時候,陳禾才知道這件事。
陳禾覺得米樹肯定知道,她撲上去,掐米樹腰裡的軟肉:“妖豔賤貨?你最近是不是飄了?”
米樹一點都不冤枉,所以他沒有抵抗,隻是可憐兮兮道:“疼。”
陳禾嗬嗬了兩聲:“哭,哭出來鼻涕泡我就信你。”
米樹:“……”他覺得這個難度太大了,而且也太羞恥了,他還是不敢還手,“要不我給你表演個笑出豬叫聲吧。”
H大校草就這麼一本正經的說要給她表演笑出豬叫聲。
陳禾被戳中了笑點,自己先哈哈哈,止不住的笑。
米樹關心她:“先停一停。”
陳禾停了停,繃著臉,隻有麵無表情的樣子,才能勉強止住笑:“怎麼了?”
米樹體貼道:“一直笑會肚子疼。”
陳禾覺得他就是智障,她憋的這麼辛苦,米樹就為了給她說這個?
陳禾說:“你信不信我能打死你?”
米樹握緊她的小拳頭,放唇邊親了下:“彆打死我,我還沒跟你結婚生寶寶。”
陳禾把手抽出來,雙手抱胸:“你就這麼點理想。”
米樹覺得這個理想大大的,是他的所有。
陳禾見狀,循循善誘:“你還應該賺錢。”
米樹試探道:“然後捐給貧困山區?”
陳禾:“噗嗤。”她親切的拍了拍米樹的臉,“你怎麼這麼逗啊。”
米樹想了想,抱住她:“我賺錢養你。”
陳禾推了推米樹,沒推開,斜了他一眼,眼中水光瀲灩:“放開我。”
米樹嘟囔著:“我養你啊。”
陳禾費力的在米樹懷裡轉了個身,和他麵對麵,並且把米樹推到在地,幾乎坐到了身上,俯視著米樹。
米樹順從的躺到地上,溫順的仰望著陳禾。
陳禾感到了蘇爽,量了下兩個人之間的高度,又摸了摸米樹的小腦袋瓜:“乖。”做完這一係列動作,她忽然一怔,“在你眼裡我有多高?”米樹不也是經常摸她的頭,並且眼神詭異。
米樹害怕傷害到她的自尊心,伸出胳膊此劃了下,大概離地麵二三十厘米的樣子吧。
陳禾:“請米先生注意下你的措辭。”
米樹把胳膊伸高了點,並且說:“不能再高了。”
陳禾差點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米樹來了個大轉彎:“再高我就不能把你放到手心裡了。”
被米樹這樣一個大帥鍋情意綿綿的注視的,他黑色的眼睛,就隻有你一個人的倒影。
米樹的聲音很溫柔,依舊是陳禾聽過最好聽的那一個。
陳禾默默的從米樹身上下來了,坐到一邊兒。
米樹也坐了起來。
兩個人都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
米樹偷偷的去碰陳禾放到草地上的手。
陳禾縮回去。
米樹鍥而不舍的追了上去,用柔軟的指頭尖兒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
陳禾拍了一下的手:“彆動。”
米樹視線轉了一圈,仿佛不經意一樣落到了她臉上:“生氣了?”
陳禾消化了下,語重心長道:“沒有。”她打量了米樹一眼,“我隻是沒想到你會這麼騷。”
米樹不覺得自己騷,白色的外套,黑t,藍色的牛仔褲:“哪有?”
陳禾笑了下,露出兩分羞怯,並且挪了挪屁股,靠到了米樹懷裡,附到米樹耳邊:“我就喜歡你這麼騷的。”
米樹的眼瞬間紅了,聲音壓抑:“我們來玩個遊戲。”
陳禾扒拉著米樹的脖子,心有靈犀道:“親親嘛?”
米樹喘了下,非常勾人,低沉的曖昧的,摻雜著危險的暗示:“玩嗎?”
陳禾不慫,耳朵要化了,米樹叫的可真好聽:“誰先結束誰是狗。”
良久後……
陳禾雙眼噙滿了淚意,嘴唇通紅,差點掉層皮:“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