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沒有理會那隻發出微弱叫聲的小魔獸,他盯著統帥的背影,皺著眉回頭看向被攔下來的白棉獸們。
“剛才怎麼回事?”雅克壓低聲音問道,“不是要吐他一臉麼!”
白綿獸的小耳朵一動,紛紛看向雅克。
他歎了口氣,“可惜了,看不見統帥狼狽的樣子。”
話音剛落,突然一陣口水朝雅克噴來。
白綿獸們齊心協力,呸呸呸!
不幸被口水淋頭的雅克:“……”
他抬起手來,艱難的抹了下臉,神情有些茫然。
怎麼回事,剛才是說錯什麼了嗎?
特裡斯站在結契基地的大門,躬身相迎,他很久沒有見到統帥了。
自從對方被關進大牢裡邊,應該有差不多一年的時間。
原以為再次見到,還需要像之前那樣,讓麵上的表情無懈可擊,免得連累了基地一起受罰。
第四軍團因為主要負責後勤和雜務,話語權並不如另外三大軍團強硬,因此總容易被統帥呼來喝去,隨意玩弄。
但這一次,似乎有什麼東西不太一樣了……特裡斯不禁眯了眯眼,看著來人,目光微動。
時海停頓片刻後,沒有抬眼看他,直接走了進去。
身上的傷口被簡單的抹了藥,依舊疼痛難耐。
他的身體天然對治療類的魔法免疫,導致這種程度的傷勢,並不能很快複原。
那些殘疾的部位,更是難以得到治療。
時海伸出手,推了下眼前的大門,卻發現僅僅是虛掩著的門依然紋絲不動。
他無奈的暗暗歎氣,還好不求苟且於世,否則日常行動都受到很大的阻礙,傷痛也是一種煎熬。
特裡斯走上前來,站在男人身旁,順勢扶住了對方還未放下的手臂,肅然正經的說道,“我扶您進去。”
時海沉默片刻,正要把手收回,此時卻見大門被從裡麵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