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怡一本正經的再錘了一下,“當然,不是說你醜,男人對我吸引力不如一本高深的書。”
凱文的笑臉都僵住了,這女人會不會說話?
他深吸一口氣,“布萊克也是?”
樂怡神色柔化了幾分,嘴角輕揚,“他不一樣,我們有一起長大的情誼。”
這一刻她的笑容甜甜的,卻紮了凱文的眼。“萬一他背叛了你呢?”
樂怡眼神沉了沉,有一絲不悅,“這不是朋友該問的問題。”
“抱歉。”凱文很會看眼色,“隻有高深的科學才能吸引你嗎?”
樂怡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就覺得科學比腳踏幾條船的愛情遊戲有趣多了。”
凱文站了起來,光線打在他背上,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我想,會有機會合作的。”
樂怡的眼睛微微眯起,“希望吧。”
拋出去的魚餌,總算是有人咬了,樂怡隻需要安靜的等待。
平安夜,樂怡難得的放鬆一下,躺在床上不想動彈。
忽然電話響起,居然是FrancisDunne,主動約她見個麵,說是為了蕭清平的事。
樂怡一口應了下來,掛斷電話沉吟半響,給蕭清平打了個電話,沒人接,估計又在實驗室熬了通宵。
約在一個有名的飯店,樂怡一來就有人領路,將她帶到一間包廂。
樂怡示意阿文守在門口,帶著阿鳳推門而入,隻見就FrancisDunne一個人坐在裡麵,正拿著手機發信息。
他很熱情的打招呼,“好久不見,leyi,過的好嗎?”
“很好。”樂怡笑顏如花,同樣的熱情,“Francis教授看起來也不錯,不知道有什麼事嗎?”
彆看兩人麵上笑嘻嘻,其實吧,兩兩相厭。
Francis教授跟樂春梅的事把樂怡膈應壞了,樂怡來了米國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Francis教授。
“你知道黑木瞳子是什麼人嗎?”
樂怡查過底,知道的一清二楚,“不清楚,但能請動Francis教授的,肯定不是普通人。”
“黑木瞳子的父親投資了我的實驗室,我不希望布萊克的事影響到彼此的友誼,黑木瞳子想跟你當麵聊一聊,把話說清楚,所以我組了這個局。”
樂怡不禁失笑,就為這?“看來人家給你投了巨款。”
拿錢辦事是米國人的常態,但,逼格呢?嗯,早就沒有了。
樂怡的眼睛眯了起來,“我跑了這麼一趟,你是不是該分點錢給我?”
Francis教授:……
樂怡嫌他太小氣,撇了撇小嘴,“不分?那我走啦。”
Francis教授的臉綠了,“你要多少?”
“十分之一吧。”樂怡眼睛閃閃發亮,“畢竟我是發自內心的尊重您,不想占你的便宜。”
明明是得了便宜還賣乖,Francis教授深吸了一口氣,刷刷的寫了一張支票。
樂怡看清數額,滿意的吹起口哨,不錯不錯,又能買一套四合院了。
米國的錢真好賺啊。
錢拿到手,該辦正事了,黑木瞳子姍姍來遲。
她一進來就發表了熱情洋溢的愛情宣言,願意為布萊克癡,為他狂,為他哐哐撞大牆。
樂怡雙手托腮,饒有興致的欣賞她的表演,還時不時的鼓掌。
拿錢辦事,也得給點反饋,是吧。
黑木瞳子更來勁,又是哭又是笑,活生生的演繹了一段癡情狂熱的愛情大戲。
Francis教授看看為情發癲的黑木瞳子,又看看笑容甜美的樂怡,不禁打了個冷戰。
女人真可怕。
一個多小時後,黑木瞳子終於累了,撲通一聲跪在樂怡麵前,雙手要抱住她的腿,“leyi小姐,你就可憐可憐我……”
樂怡拿著熱茶一潑,全潑在黑木瞳子手上,痛的她立馬縮了回去。
樂怡一臉的驚訝,“不好意思,手抖了,咱好好說話,彆耍流氓摸來摸去,可以嗎?”
黑木瞳子的臉色青白交間,滿眼的怒火,卻不知怎麼的,居然忍了下來。
她低著頭半響,再抬起頭時露出笑容,舉止優雅的倒了三杯紅酒,一杯遞給Francis教授,一杯遞給樂怡。
“今天我太失態了,我……是個病人,請原諒我吧。”
“病人?”Francis教授拿起酒杯嗅了嗅,味道香醇,難得的好酒。
“我經常住療養院。”黑木瞳子笑的特彆溫柔。
Francis教授呆了呆,隨即神情僵住了,是他理解的意思嗎?
他下意識的看向樂怡,樂怡似笑非笑。
黑木瞳子眼眶微紅,“我有時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我向兩位賠罪,先乾為敬,喝完就散了吧,哎。”
不知道還好,一知道……Francis教授急著離開,他一點都不想跟神經病待在一個空間。
他舉杯全都喝光,還安慰了幾句,“沒事了,有話好好說,藥還是要吃的。”
“您說的對。”黑木瞳子笑容滿麵的點頭,“leyi小姐,你怎麼不喝?”
樂怡把玩著舉杯,忽然視線看向門口,“咦,布萊克來了。”
兩人不約而同的看過去,包廂的門開了,但走進來的不是蕭清平,而是阿文。
“小姐,我們該走了。”
”好的。“樂怡放下了空酒杯,擦了擦嘴角,“喝完了,我們該走了。”
黑木瞳子的視線在空酒杯上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但隨即就笑開了。
“一起走吧,我也該走了。”
一行人慢悠悠的走出飯店,一輛警車停在門口,幾個警察攔住他們的去路,“接到線報,有人在這裡藏d吸d,請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