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太太衝過去抱著女兒,眼淚刷的下來了,她的女兒怎麼會遇到這種事?
她就覺得羅立太完美了,長相好,學識好,脾氣好,對待天瑜溫柔體貼,事事妥貼,有情趣會說話又孝順,是最好的乘龍女婿。
怎麼可能有這麼完美的男人?如今才發現,底下藏著毒藥。
王忠毅臉色慘白,但眼睛亮的出奇,怒火狂燃,他強忍著怒意大聲宣布,“這樁婚事取消,讓大家白跑一趟,實在是抱歉,改天會登門道歉。”
事後算賬不著急,敢欺到他頭上,他不會手下留情。
王家賓客都是有頭有臉的,很是同情王家,這事太糟心了,紛紛表示諒解。
羅家人就急的直跳腳,“親家,婚事不能取消,就算我兒子有什麼不對的,給他一個改正的機會。”
好不容易攀上這門好親事,怎麼肯放棄?再說了,婚事不成就徹底得罪了王家。
不行,一定要結親。
“是啊,以前的事情不重要,我保證我兒子會好好待天瑜,我們全家都會捧著天瑜,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
“我看是有些人見不得我們兩家好,故意聯合起來鬨事,我相信羅立是個好男人。”
王惜文遲疑了一下,“爸,羅立哥不是那樣的人,說不定有誤會……”
王忠毅一巴掌揮過去,滿眼的失望,“閉嘴,蠢貨。”
見說服不了王忠毅,羅母換了個目標,“天瑜啊,我就認你這個兒媳婦,彆人都不認,你進了門你來當家,家裡的大事小事全由你說了算。”
“嗬嗬,說的好聽是當家,說的難聽就是做牛做馬,當我們傻嗎?”王三太太拉著女兒的胳膊,滿眼的心疼,“孩子,天下的男人有的是,我們再慢慢挑。”
現在發現總比婚後生子後發現強,最起碼能及時止損。
雖然名聲毀了,但總比跳進火坑痛苦一輩子強。
羅母怒從心起,“都是二手貨了,還有哪個好男人要她?我家羅立肯要她就不錯了。”
刻薄的話讓王家人臉色都不好看,王天瑜的腦袋一片空白,一張臉白的嚇人。
她也不知怎麼回事,忽然看向樂怡,“樂怡,如果是你會怎麼做?”
大家茫然的看向樂怡,為什麼問她?
“我?”樂怡挑了挑眉,嘴角微勾,笑容邪氣,“誰敢傷害我,我會讓那個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後悔活在世上。”
全場都驚呆了,好凶殘。
羅母勃然大怒,伸手就要打她,“你怎麼這麼惡毒,毀人姻緣會遭報應……”
全怪這個死丫頭,為什麼要多管閒事。
麵對她的攻擊,樂怡的身體朝後一仰,一顆子彈堪堪擦過她的發絲,“怦。“
一聲木倉響,樂怡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阿鳳撲倒在地。
阿武立馬掏木倉反擊,怦怦兩聲,擊中對方的胸口,身著服務員衣服的男人轟然倒地。
木倉聲劃破天際,賓客們瞬間亂成一團,瘋狂的亂跑,大聲尖叫,小孩子的哭泣聲震耳欲聾。
王忠毅第一時間撲向樂怡,將她扶起來,擋在她麵前以身為盾,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樂怡不能有半點閃失。
“現場太混亂,不知道還有沒有木倉手,外麵情況不明,先退到新娘休息室。”
“好。”
樂怡深吸一口氣,才從剛才的驚險中清醒過來,直接下令,“先控製局麵。”
這種混亂會引發踩踏,現場還有很多小孩子,後果不堪設想。
阿武拿著槍對天花板開了一槍,大聲吼道,“統統蹲下,警察馬上就到,亂跑的人就是匪徒,格殺勿論。”
在木倉聲的震懾下,驚恐的賓客齊刷刷的蹲下,總算是局麵控製住了,隻是大家嚇的索索發抖。
好好的一場婚禮,怎麼成了木倉擊現場?
被人護在中間的王忠勇主動站出來,“我來控場,三弟,你給樂怡找個安全的地方。”
樂怡的檔案是絕密,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那一槍是衝著她開的。
他第一反應是有特務。
王忠毅顧不上彆的,跟保鏢們一起護送樂怡進了休息室,阿武持木倉守在門口,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現場一片肅殺,沒人敢說話,個個噤若寒蟬。
王忠勇是行伍之人,訓兵有素,很快就將現場控製住了,勤務兵守在門外,不許任何人進出。
而衝樂怡開木倉的人倒在血泊中,不知是死了,還是昏迷中,沒人敢靠近。
王忠勇撿起掉在地上的木倉,眉頭緊皺,這是一把□□,殺傷力很大,所幸精準度不高。
這是針對王家?還是針對樂怡?但不像是精心策劃的計劃,更像臨時起意。
但有些疑點想不明白,處處透著詭異。
“二叔。”王育才幫著維持次序,心裡很不安,“三叔他怎麼隻顧著樂怡?他不是最孝順的嗎?怎麼不管他媽?”
震驚的事太多了,但最讓他震驚的是樂怡身邊的人居然有木倉!她到底是什麼人?
王忠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自然是有原因的,記住,凡事以樂怡的安全為重。”
一個科學家抵得上一支軍隊,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樂怡是我國頂尖的科技人才,她學成回國時遭遇了重重阻礙,有多重要可想而知。
王家雖然有各種小打算,但大義無虧,不管是王老將軍戎馬一生,還是王家三子在軍政界打拚,他們都在報效國家。
平時再怎麼內鬥,關鍵時刻以國家利益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