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兩個年輕子一起入境的,填的關係是母女。”
樂怡挑了挑眉,“剛入境就找過來,目標明確啊。”
“你真的比一般人敏銳。”聶坤明一點都不奇怪,天才的感知力比一般人強,“出入境資料看著沒有毛病,說是過來旅行,夫家是做生交意的,但在這個時間點冒出來,確實是太巧了。”
樂怡抿了抿嘴,“有沒有假冒的可能?”
聶坤明最關注的就是樂怡和蕭清平的安全,不敢有半點疏忽。
“有這個可能,但看著沒有整容的痕跡,是不是真的,蕭老爺子應該最清楚。”
樂怡想起爺爺的反應,這人應該是真的,但經曆嘛,就不好說了。“清平父母的遭遇是真的嗎?”
聶坤明沉默了幾秒,微微頜首,語氣很沉重,“是真的。”
地方區域/保護掩蓋了真相,一般警察都調查不出來。
但國安出馬,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他們一打電話要求徹查,事關**,誰都不敢糊弄。
真相非常殘酷,比想像的還要殘酷。
樂怡輕輕歎了一口氣,“我是擔心她有所圖。”
她心疼蕭清平,他真的太不容易了。
從小父母雙亡,由爺爺撫養長大,好不容易過上了好日子,生母莫名其妙的出現了。
沒有得到過母愛的人,比常人更渴望母愛吧。
感情往往是最傷人的武器。
聶坤明吃下最後一口菜,放下筷子,“放心吧,不管是人是妖,都進入了我們的視線,她不做壞事就罷了,要想乾點什麼,我們都盯著呢。”
“我會先跟蕭清平聊聊,至於蕭老爺子……”聶坤明輕聲說道,“先看看吧,如果對方想乾點什麼,應該會從老爺子這邊打開缺口。”
蕭老爺子已經退休了,什麼都不管,沒有泄露的可能。
這是釣魚,看能不能釣出背後的人。
當然,如果是清清白白,那是最好的結局。
樂怡遲疑了一下,“不提前打預防針嗎?”
“我們隻是猜想,沒有證據的話不能亂說。”聶坤明也有自己的考量,“再說了,蕭老爺子一大把年紀了,起起落落,經過了那麼多事情,還能穩穩的保住蕭家,沒有你想像中的簡單。”
樂怡隻是太過關心自己的家人,難免多考慮。
聶坤明站起來要走,忽然想起一事,“對了,這個給你,賀禮。”
他扔下東西就走了,樂怡一臉的懵逼,他不是送過了嗎?
“姐,姐。”外麵傳來樂然的聲音。
“我在這裡。”
樂然推門而入,“你那些朋友說要去出去轉轉,爸媽讓你過去。”
行吧,樂怡拎起東西就往外走,看到門口的弟弟,將錦盒隨手塞給他,“幫我拿著。”
“好勒。”
酒宴結束,大家不想回房間休息要出去玩,樂怡也沒有攔著,安排了幾輛大巴車和導遊給他們,叮囑他們早點回來,晚上還有舞會。
各有去處,都安排的妥妥當當,樂怡這才舒了一口氣,站在門口看向天空。
一個聲音猛的響起,“樂怡。”
樂怡收回飄遠的思路,回頭看了一眼,是程韻帶著兩個女兒站在不遠處,但有保鏢攔著,她們走不過來。
樂怡慢悠悠的走過去,笑意盈盈的開口,“石太太也要出去玩嗎?可以去逛逛長城和故宮,嘗嘗幾家百年老店的點心,是不是那個味?四方城的變化還是挺大的,值得一看。”
程韻深深的看著她,看著是個姿容絕豔的無腦女人,其實特彆難纏。
她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痛快,“你這是不認我這個婆婆嗎?”
千算萬算,她卻連婚禮全場都進不去。
樂怡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笑容明媚極了,“您說笑了,我是個以夫為天的女人,一切聽老公的,我擅自作主會惹老公不高興的,你也不希望他不開心,是吧?”
蕭清平都沒有認她,叫一聲媽,她瞎摻和什麼呀?
這話真是絕了,身邊的保鏢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憋笑憋的厲害。
樂怡是以夫為天的人?這是他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程韻啞然了,感覺是打開的方式不對,一開局就不順。
她身邊的年輕女子冷笑一聲,“以夫為天?我還以為大陸的女人都無法無天,眼裡沒有尊長呢。”
這是指桑罵槐呢,樂怡淡淡瞥了她一眼,“看來你對我們一無所知,真心勸你一句,多讀點書吧,書能開智也能明智。”
年輕女子的臉刷的通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你居然這麼對小姑子說話……”
她算哪門子小姑子?就算是真的,樂怡也不吃這一套。
“這天氣有點冷,正是喝甜湯的好時候,走,我們去廚房看看。”
她慢悠悠的轉身離開,全然沒把她們當一回事。
年輕女子想上前阻攔她離開,但連手都碰不到樂怡,氣的嘴巴都歪了,“媽,讓哥哥休了她,她不配。”
程韻看著樂怡遠去的身影,眼神幽深無比。你是天才,:,網址</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