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因為你把車開的特彆快?”而且你還凶過我。我可記仇了。但我又不敢說。
他挑了一下眉毛,好像我剛剛說了一個笑話。
“因為你看上去很困。我猜錯了嗎?”
從那之後我就覺得他有點兒好了。
晚餐之後我依舊是那個舉著書縮在客廳角落裡看書的人,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實在是太無趣了,可我又找不到彆的事來乾。
今天傑森和迪克都不是一吃完飯就走的,迪克沒忙著回布魯德海文,傑森也沒……我也不知道他平時去哪兒。提姆和布魯斯出門了,電視上播著阿卡姆瘋人院又有人越獄的消息,達米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盯著電視的眼神看上去特彆嫌棄。
“這群從來都不知道安分的瘋子。”他的眉頭皺得特彆深。我感覺有點兒心疼,你看看周圍的男孩子們哪有一個像他一樣,這麼大點兒就開始憂國憂民的。
“小D,注意用詞。”迪克想拍一下他的腦袋,結果被躲開了。
“你很煩,格雷森!”他如臨大敵的看著迪克停在空中的那隻手,迪克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在意,又把手縮回去了。
我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達米安皺著眉頭看過來,我趕緊舉起雙手,抱歉的看向他。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誠懇的道歉。
達米安“嘖”了一聲,扭過頭去。
“無所謂。”他說。
後來迪克和傑森又談了什麼,他倆難得和諧相處,從我平時少得可憐的觀察來看,迪克總是太熱情,而傑森又太冷淡敏感。我忙著翻手裡的《悲慘世界》原著,中文版和英文版對著翻,揣摩人物的內心活動,愁的我滿頭大汗。直到一瓶易拉罐裝的蘇打水朝我遞過來,我這才抬頭發現,達米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見了。阿爾弗雷德也不在,電視上阿卡姆那條新聞還在繼續,出現了蝙蝠俠、紅羅賓和羅賓的影子。
“達米安去哪了?”我有點疑惑的問,“他上樓睡覺去啦?我還沒和他說晚安呢。”
“可能是他今天突然特彆困呢?沒關係,你可以留著明天再說。現在是大孩子時間。”迪克看著我接過那罐蘇打水。
“呃……好吧?”真奇怪,要擱在平時,跟弟弟妹妹們說晚安說的最勤快的就要數迪克了,但今天怎麼沒有?我覺得有點兒不明所以,但還是隨他去了。
蘇打水剛從冰箱裡被拿出來,罐子上結著一層水汽。我把書攤開放在膝蓋上,想努力扣開上麵的拉環。我記得高中的時候英文老師給我們講過一個英文的……笑話?繞口令?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你能像罐頭工人一樣裝罐頭嗎’?
我費了半天勁也沒能打開這罐蘇打水,我昨天剛剪了指甲,而我一向喜歡把指甲剪得特彆短。就在我正打算放棄掙紮、擱下瓶子的時候,一隻修長結實的手把它拿走了。那隻手的食指上有一道看上去有了年頭的淺褐色的疤,手背上也有,而且它們看上去特彆眼熟。
我瞪大了眼睛,抬起頭看著麵前站著的人——是傑森。他隻用一隻手就打開了罐子,氣泡的聲音“刺啦”一聲伴隨著水氣冒出來。
他居高臨下的把那一罐蘇打水遞給我:“你真是個麻煩。”他說。
“嘿,彆這麼說。”我聽到迪克從遠處傳來的不讚同聲。
我直愣愣的盯著傑森,伸出的手指被冰涼的罐子鎮了一下。
“……你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這張不掉碼!不掉碼!不掉碼!大家不要慌!
*
每次寫這兩人的對手戲我都要聽Alvvays的小甜歌,突然發現lollipop的歌詞真的很適合他倆(尤其是用桶的身份和雪莉第一次見麵)
“我在心花怒放時遇見了你,坦誠地說,我當時有一點小膽怯,我們開車回家時,你發現了我的不安,我能記得的隻有你不停的急轉彎,甩掉我的惶恐”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