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可是有什麼問題?”隊伍中最年輕的小夥子叫莫北,他才二十出頭,對老一輩的那些風水知識也是懂得最少的,之所以帶上他,是因為這小子功夫最好,小小年紀就在特種兵隊伍裡混了兩年,身手上沒的說。
出發前,各人的任務也都安排好了,因為鉉音除了一身玄學術法,並沒有彆的功夫防身,體力也不是很好,年輕的莫北就成了他的左右手,被張仁安排來跟在鉉音的身邊,方便保護策應,而有了鉉音的護身符等物,他這個不懂得什麼東西的小子也不怕出事。
周仰光則是張仁之外的副領隊,他的風水知識算是眾人之中最出類拔萃的,受那些老人熏陶也多,各種奇聞異事他都知道一些,甭管對不對,也能用風水詮釋一二,自己還開著一個信息谘詢公司,也是個老板級的人物。
當然,他的身手也是弱項,所以阿勇被派到了他的身邊保護。
“咱們先彆急著下去,先去那邊兒看看,若是我所料不差,恐怕要多做些準備。”周仰光麵色凝重,他對風水知識懂得多,看得書也多,尤其是這種專業知識,隻要能碰到,哪怕是隻言片字也不會放過,記得他曾經看過那樣一個布局……
這會兒才是大早上,既然都到了地頭,大家也不是很著急,看周仰光態度慎重,也就廢了功夫去那邊兒看了看,還專門下了一鏟子,看著那鏟子帶出來的血色紅泥,都是麵色微變。
“果然不差。”周仰光一歎,“這種地方十死無生,隻怕當年擺下這等格局之人早就先一步斷子絕孫,家破人亡了吧。”
“到底是個什麼格局?”莫北耐不住性子,到底還是年輕,也不知他這樣的性格是怎麼當特種兵的。
“這是囚龍斷運局,我曾看過一個殘篇,提到一句,說此局之毒足以斷其萬世傳承,具體是怎麼個說法,我還真的不曾領教,若不是張家兄弟說得詳細,恐怕我一時還真想不到。”
周仰光略講了講,其實也沒什麼好講的,他有個愛好是淘舊書,當年也不知道是從哪個舊書攤中發現一本舊版山海經,他一直珍藏著,後來偶然發現書中某個單薄夾層,可惜年代已久,夾層中的東西並不防腐,又是手抄,字跡不清,勉強辨認了一下才認出隻言片語,講的是些風水格局。
那個年代,這些跟迷信有關的東西都會被深藏起來,不少人都是直接燒了了事,但這東西顯然重要,有人不忍心燒了,這才精心藏在書中,卻也不知出了什麼變故,被不知道的人當做舊書賣了。
且,得到舊書的人也沒太在意,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悔之莫及了。
“此局最毒之處還不在陪葬上,這四周山穀依八卦方位,必有八方祭壇,做成偽墓,墓中所葬皆是珍品,但必分陰陽時辰,乃是局外大陣,有‘鎮八極’之意,至於局中……我就所知不詳了。”周仰光說到此時又是一歎,頗為無奈,懊悔之意溢於言表。
“按理說有這大陣在,裡麵的東西是無論如何都出不來的,凡進去的必都將葬身於內,以己身養陣,局中另有陣法相合,生血補充,自當源源不絕,不可解除——也不知你小子哪裡的福氣,竟然能夠逃出生天!”
周仰光看了張仁一眼,目光頗有新奇之意。
張仁摸摸鼻子,笑了一下說:“那是我福氣大,早一步認識了鉉音大師,這才得到他親自畫的護身符,佛前開光,百試百靈,自然無往而不利,當然,也少不了阿勇的功勞,這小子,對付血屍真是厲害。”
奇人異事各有秘傳,哪怕他們不同流派的聚到了一起,但對對方的絕活,各自都有謹慎,並不多問,周仰光聞言也不多說,此次出發前,他們的標配便是鉉音親手製作的護身符,人手一個,不管有用沒用,都是紅繩一穿,掛在了脖子上,又有張仁現身說法,他們都還信服幾分。
雖然探明了這個,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大家也就是心理準備更充分了一些,周仰光隻知此局毒,但所謂的斷子絕孫什麼的對現代人來說都不算什麼,試管嬰兒都能做,怕什麼斷子絕孫,一個個也不怎麼當回事,隻把護身的東西都帶好,這才再從一處進去。
這種下地的情況,鉉音的和尚服自然是不能穿的,他也換了身緊身的衣服,跟大家統一了著裝。那衣服口袋多,各種小工具都能裝一些,再有人手一個的大包繩索什麼的,基本上就都齊了。
“行了,進去以後都小心些,既然知道這局凶險,咱們就多防範,對了,防毒麵罩都帶上,這裡頭也不知道有什麼東西,的確是古怪迷人。”張仁在下頭兩次都陷入幻覺當中,自然會對這個特彆防範。
大家都聽了他的話,哪怕那防毒麵具罩著呼吸不順,也都一個個戴上了,然後依次扣著繩索,跳入墓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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