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中的兩個女生基本是花瓶作用,沒人指望她們能做什麼,幫著洗洗衣服就算是不錯的了,至於其他,可能還有跟當地人打好關係的用處?
猛然聽到武雲琪的話,幾個男人都回頭看了她一眼,看得她退後了兩步,一臉忐忑,問:“我說錯了?”
“蛇咬人是昂起頭咬的,甚至能夠彈過來咬人,所以這個高度沒有什麼問題。”陳大哥這樣說了一句,就沒有再理會武雲琪。
雖然發生了死人的事情,但看現場狀況,怎麼看都應該說是意外,本來就怕蛇的衛子成可能是因為想要看風景,又或者走岔了路,再不然就是要找地方上廁所,離開了小路走到了草叢裡,然後被蛇咬了一下,結果是毒蛇,不幸殞命。
完全沒有疑點的現場讓所有人都是這麼以為的,甚至還有人說他倒黴之類的話,卻沒有人想過這是不是一個意外。
“怕蛇的人怎麼會在明知道‘蛇很多’‘野地裡都是’的時候還往野地裡走呢?”穆天野從一開始就沒把這個當做意外,無論這個現場再怎麼像是意外。
事實上,知道這是一個懸疑,有凶手,有死人的那種,也的確沒人會把這個意外看作是意外。
“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這樣很說不通,而且,他的死亡時間……”焦蒙雖然不是個專業偵探,但那些推理也不是白看的,“應該是一到三個小時之前,抱歉,我是第一次見到死人,這方麵,再無法仔細判斷了。”
推理即便有各種推理,也不會真的一條條詳細解說,尤其是這種從屍體僵硬程度判斷死亡事件的,能夠概括在三個小時之內,就算是沒白看了,其他的,想要更準確判斷,需要借助更多的細節和專業的技能了。
沒有人責怪焦蒙,他能夠做出這個判斷,已經很讓人驚訝了。
陳大哥點點頭,看左右基本沒有原著的人,說了一句:“回去都問問,看之前有誰見到衛子成跟什麼人接觸,乾什麼了。”
大家都認真點頭,這是很有必要的,因為,衛子成並不應該是第一個死者。
按照原著的劇情,第一個死者是董父,屍體會在李大爺家的房子後院兒發現,死亡原因是腦袋上挨了一下,明顯是凶殺。
但現在,第一個死者卻是衛子成,死亡原因是蛇毒,到底是什麼事件導致了這樣的變化呢?
從一開始就跟劇情不一樣,那,劇情還能當做依據嗎?如果不能,又會怎樣呢?
穆天野的臉色並不比他們更好看,比起他們單一的劇情,他自己還有一份劇情,按理說對這個世界知道得更清楚,但是,在他所知道的劇情當中,董父也是第一個死者,死因雖然因為他們這些外來人士的存在有了些不一樣,但還是死了,而現在……
劇情的改變意味著什麼呢?
簡單一頓午飯過後,吳磊發揮他的好人緣兒,拉著村裡的青年再次去修船,他是寫的,知道的各種趣事也多,口才也不錯,不到兩天的時間就跟村子裡的青年都熟悉了。
島上的氣候條件不錯,耕地又多,一年三熟不成問題,又不用向任何人繳稅,而島上的製度則是桃花源一樣的自製,大家都是和平相處的,村中德高望重的老人會被推舉為村老,在有糾紛的時候處理一下事情,其他時間,青年們都是閒的。
外麵的世界已經有了電影電視電話,村中卻還連根電線都沒有,靠著最原始的方式照明,娛樂也少得可憐,除了鐘家的藏書頗為豐富,算是島上有名的書香之家外,其他人家,日常也就是賭博娛樂,好在這裡錢財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賭博也就是小賭怡情的階段。
難得來了一群外麵世界的人,還有一個極為新鮮的大船,不少年輕人的心思都活絡起來,想著等大船修好了,也跟著坐上大船出海去外麵的世界玩一圈兒。
習慣了外麵的世界,吳磊等人哪裡喜歡這樣閉塞的地方,偶爾住兩天或許還行,時間長了誰也受不了這裡的枯燥生活,一個個都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自燃可著勁兒地畫大餅,勾搭這些青年賣力修船。
想法不錯,也具有可實施性,但船卻不是那麼好修的,村裡頭從來沒有建造過大船,再加上這船雖然是木頭做的,並非鋼鐵那種技術含量更高的,但上麵的發動機什麼的,可不是手劃槳能夠代替的,想要修複,又需要對這方麵有所了解,可惜,吳磊他們都不是這方麵的專長,隻能摸索著修複,還有些材料不好找,這樣一來就慢了很多。
五天下來,最大的成果就是把船底的漏洞都修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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