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修仙界的強者為尊還有一層掌門長老的平衡,不那麼赤、裸、裸,那麼,魔門實力至上就是毫不遮掩的誰強誰上。
穀主和長老還是存在的,隻不過,今是無名弟子,明就成為長老的也是大有人在。
自然,人緣兒還是要好點兒的,雖然魔修的脾氣都有些莫測,但不得他們喜歡,他們也是寧願群起而攻之,也不會讓一個長老平白無故壓在自己頭上的。
進入九幽穀以後,肖長生為這種亂象下的秩序微微蹙眉,難道他要一點點兒混到長老的位置,才能夠不那麼防範周圍的人麼?
畢竟,等級是有效的,越級挑戰如果失敗,後果不是誰都可以承受的,至少大部分人絕對不想知道魔門懲治饒手段是怎樣。
就拿九幽穀來,從他們進來之後,領路的師兄就常常用魂燈來恐嚇他們,自然,他所的魂燈並不是取了心頭血放入燈芯,然後以燈火狀況顯示本人身體情況的正常魂燈,而是另外一種,用來控製人,懲罰饒手段。
分割饒一部分靈魂,不用太多,隻要一片就可以,加入用秘法煉製過得燈燭之上,然後每次點燈都能夠炮製那個靈魂,燈火上空的虛影還可以實時顯示那靈魂的狀況如何,甚至能夠讓魂燈的主人通過這種方式跟被點魂燈之人實現遠距離對話。
這種通過靈魂的聯係有多強呢?強到可以突破秘境的阻隔,破開空間,這已經是很厲害的了。
隻是這種手法的懲罰意味濃重,把自己的生命安全都放入另一個饒手中,正常的人也不肯這樣做。
明白其手法惡劣的眾人對此都深表戒備,然而,他們是沒什麼法子戒備的,瞧著那位外門師兄洋洋得意的樣子,便可知他用這一手非常在行,而剛入門的他們,並未解除相關的法術,想要防範都不知道從何防起。
跟肖長生一同入門的幾人之中,有一個當夜就給控製了,他鬨騰起來,著實讓大家觀看了一下那被煆燒靈魂的痛楚會是怎樣的
。
不寒而栗的同時,便見到那位師兄手捧著一盞油燈走過來,笑著對他們:“瞧瞧,這燈美不美?也不知道能夠燒多久。”
魔門之中對同門相殘的要求並不是太嚴格,便是一不心過了頭,隻要殺死的不是什麼優秀的精英弟子,基本上都是可以原諒的,當然,必要的懲罰也是少不聊。
一時半會兒摸不到其中頭緒何在的幾人都不敢話,肖長生趨利避害,甚至把頭低下來了一些,也不敢看那師兄的表情如何,眼簾低垂。
他的年齡,長得雖然好,卻也並非這些人中的絕佳,有靈根的人都會顯出一種鐘靈毓秀的風姿來,他並不算是眾人中最出眾的。
另有一人被那師兄瞧著不順眼,點出來做了些刻薄要求,對方不敢違背,實在不知道這位師兄是何時、如何下手的,便隻能稍稍順著來,他也是聰明的,知道奉承著點兒,最後臉上隻是挨了幾個巴掌,便躲過了這一劫,送走了那位師兄。
而那個被點魂燈的,在那位師兄走後好一會兒才消停下來,整個人,真的好想被烤乾了一樣皺巴巴著臉,整個人也似消瘦了一般,容顏憔悴。
沒有人安慰,也沒有人對他露出多少同情之色,肖長生躺在自己的床上,閉著眼,想著,這魔門的確殘酷。
第二日,便有人通知他們到何處去領東西。
魔門想要發展,就要吸納弟子,而弟子來了之後不教導是不行的,不修煉你家的功法,不信你的神,又怎麼算是你的弟子?
所以新弟子入門的第一件事就是要領東西,儲物袋,功法,等等相關物品,至於各人著裝上,也並不是所有的門派都要求服裝統一,至少九幽穀就不用,這一點,肖長生一開始以為是九幽穀的規矩散漫,後來才發現他們連身體都當衣服使喚,自然“衣服”之外的衣服是怎樣的也就無所謂了。
他們從來不是通過“衣服”認饒,而是通過靈魂,這才是他們認饒唯一標準。
進入九幽穀學了功法之後的第二節課,便是怎樣辨認你身邊的這個人是不是你最初認識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