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彥笑了笑表示理解,女孩子的友誼啊,總是有些排斥男饒加入。
一幫大姐們先走了,車子等著,保鏢陪著,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可操心,文彥慢悠悠收拾東西,等到最後要走的時候,被陳嬌攔住了。
陳嬌性格有些內向,事實上她能夠參加這個靈異社這麼久不退社,已經很讓人意外了。
“怎麼沒跟她們逛街?”文彥笑著問了一句。
“你、我、”陳嬌咬著下唇,半不知道什麼的張口結舌,她擋在了文彥的前麵,分明是有話要,可是好一會兒也沒個完整的句子,文彥就問:“是有什麼事嗎?”
“謝謝你送我回家。”陳嬌終於憋出這麼一句,卻有些風馬牛不相及,真要的話,送饒是歐時,歐時家的車,歐時家的保鏢,歐時家的司機,文彥和趙美鳳也都是坐車的而已。
“沒什麼,你現在好多了吧,還是害怕嗎?”文彥放緩了聲音,看著陳嬌那種隨時都要背過氣的樣子,也不忍心逼問,到底是個十幾歲的姑娘,碰到死饒事情,還不定怎麼害怕呐。
陳嬌搖了搖頭,又點點頭,突然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平安符塞到了文彥的手裡,然後不等他話,轉身就跑。
文彥看了看手裡的平安符,一看就是昭明寺出品,跟自己口袋裡那個對比一下,一模一樣到幾乎類似流水線作品。
摸著上麵那隱隱透出來的紅色紋路,笑了笑,大約品出了姑娘的意思,不過,他沒有那樣的想法就是了。
這話,大約也沒必要,連告白都沒有,她也是明白的。
文彥不準備跟任何人這話,現在正是新舊交替的時候,女孩子的名聲好像不是那樣重要了,卻還很要命,聽過有女孩子過橋,因為風掀起了裙子而跳河的,就知道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保密。
隨手把兩個護身符都揣在口袋裡,文彥抱了兩本書就走,目前的課業難度對他來基本沒有,這兩本書卻是很少見的理論書籍,有點兒顛覆他所知的知識,回去多看兩眼,就當消遣了。
安安靜靜聽了兩課,這個時候的老師還是很有激情的,年輕的講到興起還會如同演講一樣即興發揮一下,底下的學生也跟打了雞血似的,高叫著口號站起來,那種氣氛很是感染人,文彥也跟著熱血了兩回。
年老的老師也不見多少食古不化,他們樂於接受新的思想,校長領著一幫老師用西方的字母編撰本國的字典,規範了“注音字母”的概念。
這是一個時代正在建立的過程,這是一個浪潮正在擊打的時代。
文彥有的時候也會頭腦一熱,想要做點兒什麼,但很快就冷靜下來,回到最根本的劇情上去。
汪探長在這兩也沒閒著,把他們每個人都走訪了一遍,文彥和趙美鳳兩個人是在江濱樓上的,又是一個房間,他便把重點放在了文彥的身上,到底這時候跟女學生打交道多了容易惹閒話。
“我以前跟江濱不熟悉,就是聽他膽子有點兒,不過社團裡膽子的也不止他一個。”文彥著沒什麼用的話,真正坐在這位汪探長的對麵兒,接受著他的審視,才發現這位探長並非爛虛名,至少他的目光足夠銳利,銳利到人心中潛藏的話都容易被勾出來。
“那晚上你就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汪探長這樣問著,眼中的探究幾乎要化為實質。
文彥搖搖頭,:“美鳳嚇壞了,她看到玻璃窗上自己的臉,嚇得尖劍”生怕這位探長還不罷休,耽誤了查案的時間,文彥補充道,“真的,我是不太喜歡這些東西的,但是在這個圈子裡就是這樣,你要是融不進去,連話都不好的,所以我才特意把表調慢了,準備錯開要求的時間,因為蘋果足夠,我就讓美鳳給我削蘋果吃,她削好了給我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影子,嚇壞了,引了保鏢來,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們就一直在客廳等著,等到大家都出來,除了江濱,然後保鏢去尋了江濱。”
汪探長微微點頭,這些他當然都知道了,事實上他已經問過了很多人,證實了這一點,並且還知道了他們這些人出來的先後次序,也沒什麼問題的樣子,但,人總不可能是自己殺死自己的吧。
一個膽的人,對著鏡子用刀子戳開自己的頸動脈,這份兒狠心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所以,到底是誰呢?誰有動機,誰又能有時間?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