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售票員被人從睡夢中叫起來,本來就有些不高興,再看一個男人這麼難纏,明明是自己想要打人,結果被人打了,手背上連點兒痕跡都沒有就這麼亂叫喚,當自己是公主啊!
嬌氣!
“好了好了,車上不許鬨事兒,咱們這是長途車,要對一車的人負責,如果你再這樣,我就要把你趕下車了。”
車子在走高速,如果有人在車上鬨事引發混亂什麼的,必然是要嚴厲打擊的。
“趕我,應該是趕他吧!”青年並不覺得吃虧是福,覺得這憋屈,這人難道都看不到他的手都鼓起來了嗎?這分明是骨頭出問題了,不管那人是怎麼做的,這口氣他都不能咽。
青年不依不饒,著還要去揪售票員的衣領,完全不顧對方還是個女性。
能夠跟著跑長途車的也算是見過世麵,又不是姑娘,哪裡會被這種人嚇住。
見這人非要鬨事兒,臉一拉,摸出包裡的電棒就直接擊上去了,電棒的力量還是足夠的,青年扭曲了臉,一下子痛苦地弓成個蝦米,嘴裡卻還不乾不淨地罵著。
售票員冷著臉,毫不留情又給了他一下,:“當我是嚇大的啊,跟我橫,我倒要看看,一會兒到警察那裡,你還能不能橫得起來。”
甩了甩自己的波浪卷,售票員看著老實了不少的青年,一臉的輕蔑,這種社會混子她見得多了,都是些欺軟怕硬的東西,她可不怕他們。
一旁的女人是想要鬨事兒的,她也是個厲害角色,但是當售票員把電棒晃了晃之後,她就乖了,眼前虧能不吃還是不吃的好。
“你們敢這麼對乘客,你們這是故意傷害!”女人嘴上不太服輸,這樣著。
“我要是讓你們在車上鬨事兒,那才是對一車的人不負責任,誰知道你們什麼人啊,是不是故意要在車上行凶,我也要對彆人著想。”售票員話得好聽,動不動就把一車的人都拉上。
早在青年嗷嗷叫的時候,有人就醒了,看了這一串兒事情發展,還為售票員叫好,稱讚她是女漢子什麼的,畢竟誰也不想當聚眾鬥毆裡被無辜傷害的池魚,若是這個鬨事兒的真的打起來,誰知道旁邊兒的會不會被誤傷。
都在一輛車上,躲都躲不開,萬一再鬨大了,惹得司機分心,可彆忘了他們還在高速上呐。
至於售票員的處事也有些太“先發製人”,但,相對於一個手長腳長的年輕力壯的青年,她這個弱女子然就站在弱勢群體上,誰也不會怪她正當防衛太早,彆人才抬手,她這邊兒就上去了,也是反應快。
“你等著,我下了車就投訴你去。”女人還在賭咒發誓,非要報複回來不可。
“嗬嗬,行啊,有本事你以後彆露頭,否則心姐姐教你重新做人!”售票員一臉嘲諷,真當女人好欺負啊,她敢跟著走長途,還怕這些劣貨。
旁邊兒的司機一臉的無奈,上了這輛車算他們倒黴吧,誰讓這位大姐也是個雷厲風行的角色。
女人蔫了,她不知道對方什麼背景,也不敢往死撩罪。
再看旁邊兒不敢吭聲的青年,表情冷淡了不少,還自己多能耐,結果呢?什麼玩意兒,還讓自己這個女人給他出頭啊。
重新坐回位置,青年依舊在靠窗的那個,女人不跟他換,自顧自坐了睡覺,沒有再噓寒問暖地關懷。
景晨反正睡不著,這人不把座椅收回去,他就不讓他安坐,針紮的位置也換了,不僅僅局限在後腰,總是一個位置,鬼力入侵太多,真把人弄死涼是他的因果了。
換換地方,外麵太陽大,出去曬一圈兒,估計也就沒問題了。
辛辛苦苦修煉來的鬼力這樣浪費,也是奢侈啊!
青年不敢坐,隻要他挨到座位一點兒,就會挨紮,好好的座椅弄得好像是渾身帶刺一樣,手上疼,他能感覺出骨頭是斷了,身上也疼,售票員給的那兩下都在腰上,全身過電的感覺真不怎麼好受。
這些不舒服讓他整個人都十分煩躁,最後不得不越過女人,自己坐到後麵的空座上去了,幸好這會兒也不是什麼高峰期,車上的後排還空了兩個位置。
被迫讓出一個位置的後排乘客有些不高興,但也看過了這青年的鬨事兒本質,沒多少勇氣跟對方乾架,稍稍讓了讓,讓他坐下。
女人隻回頭看了一眼,就沒再理會,自己好好坐著,氣悶地閉了眼裝睡,隻當沒看到周圍有些異樣的眼神兒,這會兒她也想要找個東西遮臉了,真是丟人透了。
景晨一抬手把前麵的座位推了上去,再次拉著衣服蒙上了臉,剛才給青年來了那一下他都沒站起來,懶洋洋的好像沒骨頭一樣。
他這邊兒蒙好了臉,旁邊兒那個裝睡的男人悄悄眯起眼睛看了一眼,發現他沒什麼動靜,又往外頭錯了錯,重新閉上了眼,如果可以,他其實是想要換座位的,這人,太邪性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