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總有些衝動的。”陶老師這樣總結了一下,沒有再彆的,她心裡頭也是可惜的,楊梅的樣貌好,學習好,以後未必沒有更好的出路,在這樣的年華早早去了,唉……
“這樣的學生,就是放到社會上,也是心理脆弱的那一群,人生哪裡有特彆平順的,這些磕磕絆絆,以後回頭來看,也都是事情,隻是這會兒……”
李老師念頭一轉,:“楊老師怕是要背責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陶老師頗有些兔死狐悲,碰到這種事情,楊老師也隻能自歎倒黴了。
誰都會老師對學生的關心不夠,但老師要怎麼關心?學生的父母都不關心孩子的心理健康的時候,他們這些老師又能夠問出什麼來?
一個班四十多個人,若是每一個都細細關心,恐怕老師連自己的家庭也顧不來了,而且還未必個個都領情。
難纏的家長,桀驁的學生,當老師這麼多年,什麼樣子沒有遇到過,好心當做驢肝肺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見得多了,很難再去對誰掏心掏肺。
又不是自己的孩子,又沒什麼血緣,為之計深遠了,彆人卻隻短目看眼前,又能怎麼辦?
每次起這樣的事情來,每個老師都能夠有一肚子的苦水要,聽得多了,見得多了,又哪裡敢不謹慎些?
蘇彥戈靜靜喝水,沒有一句話,這並不是他能夠發表意見的,白了,他在這個學校的資曆還不夠,又沒有關係足夠好同事,任何的牢騷都可能讓領導對他留下負麵印象,該閉嘴的時候還是閉嘴的好。
事情的真相漸漸披露出來,楊梅的確是認識了一個混混,對方對她不錯,她家裡壓力那麼大,有個人願意為她支撐一下,她心有所屬也是正常,但這份感情並沒有什麼好結果。
混混在學校裡頭的乾妹妹們抓住了她這個把柄,處處欺負她,她承受不了,又沒有人幫她,再聽到那個混混有了彆的女友後,就去就把找人。
那種地方,哪裡有什麼好人,她想要討一個公道沒有討到,反而把自己陷進去了,這件事又被學校裡那個乾妹妹知道了,再來威脅她……
事情仿佛陷入了惡性循環,沒有一個人能夠依靠,生活上似乎已經走到了絕路。
再加上這段時間她的學習成績下降,老師免不了要跟她談話,聽到那些風言風語之後,也會有所規勸,最後她承受不了就這樣跳樓了。
學校的心理谘詢室開辦到現在,幾乎沒有人去,所有的人都不願意承認自己有心理問題,好像走到那裡就跟自己成了神經病一樣,一個個都繞著走。
楊梅的問題,本來不算大,失敗的早戀嘛,初戀的時候有多少能夠修成正果呢?
人一生,誰能不遇上幾個渣,因此放棄了自己的人生,還是生活上的壓力太大了吧。
“蘇彥戈,你,怎麼就會有人這樣承受不了壓力呢?”譚雲再次找到蘇彥戈的時候,已經是放學之後了,她一放學就拿了問題冊過來問,問完之後就不肯走,想要點兒題外話。
蘇彥戈對她這種越挫越勇已經有了深刻的認知,連稱呼問題都懶得一次次糾正了,而對方的這個問題,他根本懶得大,人有百樣,麵對同樣的壓力,有人能夠站起來,有人被壓彎了腰,還有人直接被壓垮了,但,並不能夠因此就瞧不上那些被壓垮的,他們隻是某些方麵太純粹,已經承受不起。
“如果沒有什麼問題,你還是早點兒回家吧。”蘇彥戈避而不答,並不想通過各種問題加深彼茨了解,免得最後愈發丟不開手。
人總是這樣,若是對對方得多,就自然把對方列為了朋友行列,聽得多了也是如此,所以才有那麼多聊聊出感情的,他既然不想跟譚雲發展什麼,這種涉及到個人觀點看法的問題,還是少談點兒為好。
譚雲今穿的衣服特彆顯身材,微微鬆開的衣領之中,雪白的肌膚看起來就像是牛奶跑過了一樣,傾身過來的時候,似乎有淡淡的香氣在身周彌漫。
站起身,蘇彥戈擺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指向了辦公室的外麵,他最後走,還要鎖門的。
係統的提醒隻讓人更加沮喪,譚雲把問題冊抱在胸前,十六開的粉紅本子好像少女稚嫩的愛心,與白襯衣搭配出一種回到初戀的感覺。
然而,蘇彥戈的目光都沒多看一眼,還看了看手表,今他又跟劉錦約了喝酒,這家夥,終於把漂亮的女同事勾搭到手了,這會兒拉著他去喝酒,也是介紹朋友圈子的一種方式,看來,這個能夠維持久一點兒。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