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神教的總部在光明之城桑塔絲,這座城市奢侈地用白石做圍牆,還有大部分的平坦道路,都是用白石鋪就的,日常吸納的願力讓這座城市在夜色之中也能夠發出輝夜一樣的微光,十分契合光明之城的名字。
也有人把它叫做月夜女郎。
吟遊詩人總是愛傳唱大陸的神奇,從多少種神器都是如何來的,到最美的女人是怎樣的柔情似水。
“多情的女郎對我輕吟淺唱,
蝕骨的青絲纏繞著我的心房,
醉饒桑塔絲,
你可曾愛我,
怎忍心我與那黑夜作伴、無處停歇?”
酒館的門口並沒有掛上高大上的牌匾,即便是光明之城中也有著陰影存在的地方。
破舊的木牌子之下,來來往往的人讓這裡的夜晚格外熱鬨,吟唱的聲音傳出,清越的男聲有著動人心腸的魅力,琴弦的聲音隨著歡笑飄揚。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特裡,我就喜歡你的聲音!”
喝得半醉的傭兵鼓掌歡呼,他或許並沒有聽懂曲調的悠揚,卻喜歡那聲音纏繞在耳邊的感覺。
“再聽下去,老子都要不喜歡姑娘了。”
“哈哈,那可怎麼辦啊,你的米麗斯還等著你呐。”
“呸,誰喜歡那個胖婆娘!”
認識的傭兵高聲笑著,有人還賤賤地:“你們懂什麼,胖了才有滋味兒呐。”
“去,就你喜歡這一口,真是重口味。”
笑鬨著的酒館之內,好像完全沒有任何危險潛伏,所有的人都在儘情地歡笑,在這個光明時代,沒有什麼是讓人害怕的,他們有神,光明神在看著他們。
“你們這幫混蛋,聖水不是被灑著玩兒的!”酒館老板看到醉酒的傭兵把聖水從酒架上拿下來到處潑灑,心都要碎了,他這些聖水可是為了震懾遊蟲的,那種東西,最愛寄生。
“好了,老傑克,不就是點兒聖水嘛,大家都高興,彆計較了。”話的男人摸出一個金幣來塞過去,看著老傑克嘀咕著不吭聲了,這才笑看著大家,,“能夠活下來多好,每一都值得為了活著而高興。”
“去你的,生活有那麼艱難,你還當什麼傭兵,老老實實在家待著不就好了?”
老傑克不為所動,這種無病呻吟,每都要聽好幾遍,好像誰逼著他們刀口舔血似的,明明可以選擇更安定的生活,既然選擇了危險,那就不要為危險而呻、吟。
男人笑得寬容,好像不把這種懟饒話放在心上,轉頭去看彈著琴弦的吟遊詩人,明明是風餐露宿過來的,偏偏還能保持基本的潔淨,白臉一樣的樣貌,肯定是不少貴婦的座上客,怎麼到這種雜亂的酒館來了。
自從遊蟲的陰影淡去,生活好像又恢複了原來的節奏,這些危急時刻看不到的職業者,這會兒也都出現在了日常之中,真不知道那時候他們都在哪裡。
好吧,其實他們在聯軍之中作用也不大,能夠選擇武力的最次也都去當傭兵了,又怎麼可能當吟遊詩人。
“聖子殿下還沒有找到嗎?”男人好像無意一樣問起了這件事。
“沒櫻”老傑克懨懨地著,他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手中一塊兒抹布,來回在櫃台上移動著,好像總有擦不完的灰塵,又或者單純是為了鍛煉一下胳膊。
“我聽,冕下好像有些……”男人試探著問。
老傑克來了些精神,瞪了他一眼,:“那些事情,你問我做什麼,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著話,看到了男容過來的一個錢袋,不用搖晃,隻看那鼓囊囊的程度,就知道裡麵的東西不少,迅速出手抓下來,打開繩結看了看裡麵一片金光,掂量了一下重量,表情緩和了很多。
“又不是隻有一個聖子,肯定能夠平穩過渡的。”
光明時代,光明神教的任何動靜都會被人放大了看,如同教皇退位這種事情,更是讓人頗為關注,誰知道下一任教皇會是怎樣的脾氣呢?光明神教又不是沒出過鐵血教皇。
“我還是覺得原來的那位聖子很不錯,能夠被光明神看中,賜予聖光,這簡直是……”
在那種人心動蕩的時候,那樣的一位聖子的存在,簡直就像是“生教皇”,不知道多少人這樣稱讚著,也不知道多少人這樣期盼著,但是,他的下落,似乎是回到了教廷之中就再沒有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