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的舒樂就出現在這裡了。
劇情之中,原主也是這樣來的,他跟著這四個人一點點摸索著探尋到了這個解謎遊戲的劇情,找到了出去的門,打開之後以為能夠回家,誰知道又是下一個解謎遊戲,然後是下一個,下一個……
在不知道多少個解謎遊戲之後,遊戲不再單機,出現了彆的團隊的人,也出現了更多的鮮活的劇情人物。
越來越逼真的劇情,還有每一個都活得很真實的人物,加上越來越不恐怖的空間氛圍。
最終,原主想通了,覺得出去了他那種情況也是個死,還不如在這裡好好生活。他放棄了出去的想法,在某個空間停下來,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如同劇情中的人物一樣認真生活起來。
這大約算不上一個悲劇。
被害了,也害人,談不上誰無辜誰可憐,連最後的選擇,雖然有些無奈,卻也是出於本心,留下來之後過得貌似也不錯,至於死亡,便是在外麵,難道能夠不死嗎?
這也沒什麼好的。
所以,他現在改業務了嗎?
係統並沒有回答,對方裝死的態度一如之前。
舒樂一邊找著東西,一邊想著劇情,劇情中算作原主汙點的,大約就是他順手拉身邊炔怪這種做法了吧。
危機時刻,下意識保存自己,找個擋箭牌什麼的,平常可以是人品不好,但那種時候,可能就是一個順手的事兒,不算是故意陷害那樣惡毒,當然,也不善良。
隻能是普通人吧,遇到事情方寸大亂,難免有些不良善的表現。
那麼,他的到來,是要改變這件事嗎?
舒樂想著,抹了一把臉,這會兒臉上的水都快乾了,就是身上開始發冷。
“上樓看看。”
這裡有個通往上麵的樓梯,黨偉明建議著,順手拎上了他找到的一些有用沒用的東西,他用外□□了一個包袱,零零碎碎的,還真能裝一些東西。
鄧傑拿上了桌上的餐刀,這是他找到的能夠護身的利器,曾曉慧和何秋萍也都拿了一把,除此之外還有蠟燭,也被他們從燭台上拽下來了,必要的時候用來照亮也不錯。
曾曉慧把自己的校服外套也脫了下來,學著黨偉明的樣子弄了一個包袱,裡麵裝的東西也是一些零碎,大件的他們根本拆不下來,也不好拿,反而是這些零碎,因為黨偉明提議不知道上麵會不會有用,有備無患,帶著總是好的,這才都帶上。
“樓下的東西沒什麼了,暫時也看不出來有什麼用,咱們上樓吧。”何秋萍著,跟在黨偉明身後上了樓。
兩人打頭,曾曉慧緊跟著何秋萍,鄧傑搶在了舒樂前頭,舒樂一個人落在後頭,已經知道劇情的他知道這第一個遊戲其實沒什麼危險,邊走邊修煉精神力,原主能夠在這裡安心生活,他可是想要出去的。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構築了這樣的層層遊戲空間,若是不看劇情,他還以為是無限世界那種的呐,到底還是有些不一樣,這裡簡單多了。
至少那些怪的出現概率比較低,大部分還是不傷饒,比如某些鬼魂,宛若提示信息一樣,出來晃一晃,引人發現一些線索,然後就銷聲匿跡了。
真是好鬼典範!
其實也挺有意思的,就當玩兒遊戲了。
“看,這裡,我找到了一個剪貼本!”黨偉明有些激動,二樓的走廊上有個長桌,附帶的其中一個抽屜裡麵放著一個陳舊的本子,打開一看,能夠看到一些從報紙上剪下來的新聞。
黨偉明翻開了一頁,卡殼了,抓著頭發:“那啥,我學中文的,英文不太好,你們誰看得懂?”
何秋萍聞言目光往後看去,一直跟在她身邊的曾曉慧忙自告奮勇地:“我看看吧,就是我的詞彙量可能不夠大。”
中學生的詞彙量那真的是……鄧傑臉上露出一個蔑視的笑容,卻也沒搶著過去看,於是就由曾曉慧半懂不懂地翻譯。
“大概是某個貴族的發家史吧。”
一個偌大的房子照片在一旁,雖然是黑白的,單看外形還是能夠看出壯觀來的,更不要這裡的陳設表明了年代悠久,連報紙都剪貼的年代,哪裡見過手機通訊,那時候這麼大的彆墅,算得上是豪宅中的豪宅了吧。
翻過一頁,又:“好像是發生了火災,女貴族死了?”
曾曉慧麵露尷尬,真討厭啊,英文的好多詞都有不止一個意思,聯係上下文什麼的,再加上一些時態不同所表達的意思不一樣,簡直神煩。
“還是我來吧。”鄧傑聽不下去了,這種程度的翻譯也好意思翻譯?看圖猜故事吧?
他的水平還真不是蓋的,同樣是一兩句話,他就明了關鍵點,還附上了自己的分析,“這大約就是那位女伯爵的彆墅,當年在那個時代,這種彆墅算是非常豪華的,可惜她被人謠傳吸血,某日彆墅付之一炬,連她也不知死活,新的房主買下了這個宅子,重新修葺……後麵就是另一場火災的新聞,還是這個彆墅的——總的來,算是這棟彆墅的簡史吧。”
“所以,有火?”何秋萍抓住了重點。
隨著她的話音落地,周圍的光線再次變化,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煙飄散出來,紅色的光更亮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