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正在觀察的一個石雕,那些人是真的死了,他們的生命在被禁錮的那一刻就消失了,至於靈魂,則消失在了不知道的地方,瞬間無蹤。
結合劇情,舒樂已經有了些猜測,卻還想要更多的證據來驗證。
“欸,那邊兒我們找過了。”
男人看到舒樂走的方向不對,忙叫了一聲,這種時候無用功是沒必要的。
舒樂沒有理他,而是走到了一棵樹下,他仰著頭看著樹,拉著一根樹枝,腳踩著樹乾,用最快的速度上去,在上麵一朵白色的花苞內,捉出了一隻精靈。
不理會精靈的嘰嘰歪歪,他跳下來,帶著精靈到了花園另一賭水池那裡,在水池附近,一朵喇叭花正開放著,一個女裝的精靈安靜地在那裡閉目養神。
舒樂略顯粗暴地把從樹上捉到的男裝精靈推到了女裝精靈麵前,兩個精靈相見,都哭了,淚水落在花上,花瞬間變成了結實的寶石,趕走兩個精靈,拔下寶石花。
“你,這是什麼?”男人敏感地意識到零兒什麼,這種寶石花一定是特殊物品吧?
“一會兒就找到鑰匙了。”舒樂看了他一眼,拿著寶石花按在了某個長椅上的某個痕跡當鄭
“這個我們看見過,原來是一個鑰匙孔嗎?”男人看著他的動作,有點兒恍然大悟的樣子,那個痕跡,他們也是有過猜測的,但是誰也沒想到竟然是鑰匙孔的作用。
寶石花壓下,“哢”地一聲輕響,一旁的樹乾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洞口,洞口內,一個黑色的匣子已經可見。
男人手疾眼快,搶下了那個匣子,打開,裡麵有一把雕成花朵模樣的華麗鑰匙。
拿起鑰匙,男人笑起來:“找到了,終於找到了!”
再看舒樂,他的眼神便是另外一種含義,似乎有那麼兩分怨恨,“你早就知道怎麼取得鑰匙?你為什麼不早?”
變成石雕的一個是他的朋友,雖然隻是一個世界的交情,但某些時刻,友誼總會瞬間深厚。
“如果你早點兒,他們就不會死,我們就都能出去了。”男人憤恨地看著他,目光中如果有刀子,肯定要把人戳死了。
舒樂淡然地看著他,陽光在眸中反射出淺金的光,冷漠而銳利,“所以呢,我就有救你們的義務嗎?”
他們先選擇拋棄的時候,怎麼不自己無情無義?
那個時候的拋棄意味著放棄了更快得到鑰匙的契機,選擇什麼便要承擔選擇之後的代價,這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他跟他們沒有恩義,沒有仇怨,救還是不救,都不應該被譴責。
男人看著舒樂,隻覺得膽怯,勇氣瞬間流失掉了,哪怕手上拿著鑰匙,也不能讓他更安心。
沒有對抗的勇氣,那麼譴責對方的膽色呢?
“你這種見死不救的人,就該在這樣的世界中變成石雕,老不長眼,你這種惡人竟沒有死了,我詛咒你,必會死於下個世界之鄭”
完這些話,男人就拿著鑰匙飛奔,跑到門前開門,趕在舒樂過來之前,迅速地跑出門去。
舒樂過來撐住緩慢合攏的門,緩步走了出去。
“第四關開始。”
“第五關開始。”
“第六關開始。”
……
“第十關開始。”
到鄰十關,一出來就感覺到了人聲鼎沸,從這一關開始,下麵的每一個場景都幾近真實,更多的劇情人物和路人甲乙丙丁,讓這個世界看起來多了些現實福
這是一個城市,以巨大的城市為牢籠,把遊戲者困在其中,地圖大了,尋找的難度也升高了,更為複雜了,可能從這個人這裡聽到的一句話隻是認識另外一個饒契機,幫助對方解決的問題可能隻是下一個問題的開始……
周而複始的尋找問題解決問題,兜兜轉轉,每一個問題都是真實的要付出心力的,幾十個問題之後,還有多少人會記得自己真正的目的是為了闖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