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開始尋求靠山,顯然她並不願意花費時間在勞動上,她的樣貌很好看,這也是她最大的資本,至少在這個時間段,沒有什麼比好看的樣貌更容易讓她出頭的了。
很快,焦芳就跟村支書的傻兒子談起了戀愛,那個子據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做事話反應都有些遲鈍,一般的人都看不上眼,而對方的家底又讓他看不上一般人。
焦芳的出現很是投其所好,而兩人所謂的自由戀愛,也得到了村支書的支持,不就是多一口飯嘛,也沒什麼。
兩人成都在外頭亂轉,這種作為放在焦芳身上已經不新鮮,連帶著那個傻子也不勞動了,卻隻得到村人善意的取笑,一村人,總是想著對方好的。
“好了,你去自己玩兒會兒,我在這裡多轉轉。”
每次一出來之後,焦芳就快速打發走傻子,也不讓對方走遠,就在附近轉悠,連續幾下來,在不憑借任何儀器的情況下,焦芳的進展很慢。
“該死的,我的數學一向不好,早知道,啊,這個坐標怎麼算來著,我好像記得,又有點兒模糊,不,不對,這個數字,到底應該是多少?”
被鞋底擦平整的地麵上,焦芳用樹枝寫下一個又一個數字符號,她寫得專注認真,沒注意到那傻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遠了,也沒留意到村裡一個賴漢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附近……
“啊——”
女聲的尖叫讓空間都發生了動蕩,無名皺眉,迅速往後退去,離開了那微微泛起漣漪的時空。
下一刻,周圍的環境還是那個地方,時間卻變了。
時間跳躍。
無名敏銳地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沒什麼用,這並非是一種主觀的時間跳躍,這片地方的時間線已經出現了問題,如果把時間當做一根線,時間監獄就是把人塞入其中的某個點,而這個點可能是一個時,一年,也可能是十幾年,幾十年,當點到儘頭,要進入下一個點的時候,時間潮汐流轉,把裡麵的所有再度倒回來。
時間潮汐,如同它的名字,把一切衝刷會最初的樣子。
“今有知青要來吧,不知道分了幾個……”
“希望都能好好勞動吧。”
兩個人背著籮筐從林中走出,這時候的村莊周圍還有一片樹林,那些樹稚嫩得像是剛冒頭的嫩芽,遮擋不了多少風景,卻也能在夏日留下一片清幽。
拖拉機的聲音傳來,無名站在這裡往下望去,他的視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拖拉機上的人,其中那個編著麻花辮兒的焦芳,眼神更加沉靜了幾分,不時閃過冷光。
很顯然,她上一輪的努力失敗了。
不知道是怎樣的失敗,無名想著,往下走了幾步,聽到的議論聲就更多了。
焦芳對周圍的人露出些許微笑,像是一個羞澀的姑娘,勞動的時候故作幾分嬌態,會有精力旺盛的男人爭著搶著幫她,她的聲音更加柔和好聽,對誰都能露出笑臉來。
某一次,遇到那個賴漢,露出了掩飾不住的懼怕之色,再後來,她的一次有意陷害,讓那賴漢跟村頭寡婦的事情曝光在眾人眼中,成為了大家□□的對象。
在那一對兒被糞水淋頭的時候,她露出了又嫌惡又解恨的表情,卻故作害怕地被身邊人護住了。
如今站在她身邊的不是那個傻子,而是村支書的另一個兒子,也算是村裡的**,讀過初中的學問人,前程可算是一片大好。
同樣是談情愛,同樣是約會,兩人也在村子周圍到處走,但焦芳沒再那麼明目張膽地計算東西,她似乎已經找到了一個範圍,常在夜晚偷偷溜出來嘗試。
隻不過這種嘗試經常都不是不成功的,沒有機器,就把她的嘗試限製在無用的範疇內,最終都是徒勞無功。
屢次失敗讓她幾乎要發狂,壓抑著的哭泣中透著絕望,“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要出去,我一定要出去,我不要在這裡,不要……”
某一,她來到樹林外的那個地方,看著遠方高聲喊著:“啊——”
聲波震蕩,時空再次泛起漣漪,無名趕在時間扭曲之前匆忙後退,避開了那些漣漪的威力。
時間,空間,這兩者經常被連在一起稱作時空,把它們聯係在一起的就是那種不可分割的力量。
無名在觀看中,似乎感悟到了什麼,默然站立,看著漣漪過後,時間再一次回到初始狀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