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不好,我就是幫一下她,又沒怎麼樣?”
“你就是看她長得好看!”
“你這人怎麼這麼狹隘,難道我不應該樂於助人嗎?”
“彆逗了,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分明就是見色起意,剛才要不是我回來得快,不定會怎麼樣!”
“你這就有點兒不講理了吧,感情我在你心裡就是那樣齷齪的?”
“難道不是嗎?”
大街上,一對兒情侶正在吵架,他們吵得很凶,男的女的都開始揭對方的老底,這個那個和前男友藕斷絲連的,那個他見個女的就要貼上去,蒼蠅一樣……
惡聲惡氣的言語讓周圍人都不由得側目,一些人皺起了眉頭,還有一些人則勾起了嘴角。
正要去酒樓大餐一頓的徐京華看了一眼,:“咦,那不是跟咱們團的那一對兒嗎?叫什麼來著,這是要分手了?”
幸災樂禍的味道不由得就在言語之中帶了出來,他的目光在那個女孩子身上掃了好幾遍,上上下下的,像是在打量一件貨物,衡量自己要不要出手。
徐姝皺眉:“他們這樣,不太好吧?”
便是現代社會,大部分人還是秉承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心態,有什麼也都會關了門,不會在大街上就鬨起來,萬一被熟人看了去,彼此都傷了臉麵。
“行了,不關咱們的事兒,走,去吃好吃的,這邊兒的食物還是很不錯的,他們家的海鮮是我吃過味道最好的,果然還是古代才有綠色食物。”
徐京華摟著妻子,招呼女兒一並上樓。
雖然是一個旅行團過來的,但他們彼此之間也就是個麵熟的程度,並沒有多少交情,連名字都未必能夠完整無誤地叫出來,這時候上去關心就有些多管閒事了。
徐姝回頭看了一眼,那兩人還是吵得很凶,已經開始動手了,隻不過那男的還算克製,被推搡了兩下並未還手,但那女的還有些不依不饒,這樣發展下去……
“還看什麼,快上來吧。”
聽到母親的催促,徐姝應了一聲,到底是沒有去管閒事,加快腳步上了樓。
樓上,徐京華已經在招呼夥計:“把你們這兒最好的菜都給我上來,還有海鮮,多來點兒!”
“好嘞!”夥計笑著應,拖著長音的尾調很有些意猶未儘。
城西,舞蹈團的五位也在爭吵,比起那一對兒情侶在大街上就鬨起來,這邊兒還要注意一些,沒在街上吵,而是在租住的院子之中爭了起來。
“這次的事情不能這麼算了,以前你總這樣我就不什麼了,看你條件不好,讓著你而已,現在你還這樣,我可真的感覺寒心了。”
一個紅衣女人抱臂而立,兩腳微微拉開,呈現出一種防備的姿態來,看著對麵的一個綠衣女人。
在她身邊兒站著一個紫衣女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很有點兒兩難的樣子,稍後的位置還有一個黃衣女人,表情有些冷地看著她們。
對麵兒,綠衣女人和粉衣女人站在一起,粉衣女人挽著綠衣女饒胳膊,看上去頗為親密的姿勢,對視著這邊兒,乍一看如同兩個團體,其實大約可以分成四個。
“這話得,誰條件不好了,就你家條件好,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當我們誰不知道你是做三出身的,不就是運氣好終於逮到了一個有錢老頭子嘛,有什麼了不起的,成炫耀這個炫耀那個……”
綠衣女饒嘴巴刀子一樣利索,一語就擊中要害,把紅衣女人得臉都氣得發紅,有些事情,可做不能,一旦出來就是撕破臉皮了。
“就是啊,誰不知道誰,裝什麼裝,這會兒終於露出貪財的本色了吧,明明是二姐得到的消息,憑什麼要分給你,憑你長得好看嗎?哼,也不遮一遮眼角的皺紋,裝什麼嫩呐。”
越是知根知底,起話來越是切中要害,粉衣女人幫腔著,繼續道:“這消息分給大家一起去是二姐的情分,你憑什麼要分大頭?這件事是二姐拿到的消息,二姐了算才對!”
“她,她一個人敢去嗎?沒聽裡麵可能有危險嗎?真以為看了幾部盜墓就知道怎麼闖密室了?”
紅衣女人分毫不讓,她自信自己還是比這些人強的,由她帶領才不會出大事,一旁的紫衣女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道要什麼,又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