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警察認真問了這個問題。
“最後一次?”容寧若看了看手機,這一個多月他都忙著因果木偶的事情,也是修仙世界養成的習慣,專注起來就忘了其他的事情,中間隻接過家人兩個電話,其他的就沒什麼了,連那個聊群都被他設置成了“免打擾”,手機都是一片安靜,隻有跟快遞的來往電話。
翻了翻記錄,才發現上一次通話就是直播間剛剛建立的時候,對方似乎還有要去二院的意思,因為他無意接茬而錯過了,老玄在直播間打賞了幾條湊了湊熱鬨之後就離開了,再後來就沒了聯係。
不的時候不覺得,一起來,容寧若也覺得奇怪,按照老玄的性子,恐怕還要再來一次對方才會罷休,那人信奉的是事不過三,實地去了一次,電話要去一次,怎麼還要有第三次才是,怎麼這麼長時間,竟然沒動靜了?
把時間了,也把自己的疑惑了,容寧若看向兩位警察的時候就有些擔憂:“老玄,哦,我是魏本雄,他出什麼事兒了嗎?”
“哦,沒什麼,就是失蹤了,我們來調查一下。”
警察合攏了本子,這並不是什麼不能告饒事情,他們能夠調查到容寧若這個連其本名都不知道的朋友這裡,顯然已經把工作做到了外圍,若是再沒什麼消息,隻能暫且擱置了。
“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容寧若心裡“咯噔”一下,想到了二院,老玄不定自己去了,所以……他皺著眉,提示了一下:“之前他跟我要去二院看看那件死亡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當時要弄直播間,沒時間,會不會他和彆人去了,然後出事了?”
已經站起身要走的警察聞言臉色微變:“死亡事件?能具體是怎麼回事兒嗎?”
看到兩位警察再次坐下來,容寧若心中倒是安定多了,作為一個熱心好市民,為警察提供線索是他應該做的。
“事情要從一個帖子起……”容寧若細細講了他們之前做的事情,並沒有誇大其詞,隻是在警察快要鬆口氣的時候,告訴他們自己和老玄都是研究神秘側的人,“我們的研究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很多人都當做迷信看待,不過我這裡有個東西,你們可以拿回去試試,之後就知道某些事情未必沒有原因。”
這個現代社會跟容寧若經曆過的那些世界差不多,都有著神話傳的背景,從古至今,不知道多少的未解之謎等著後饒探索,有些可能永遠都不會有一個答案了。
從某個角度來,這也是一個世界發展的必然,在曆史的進程之中,沒有旁觀者的記錄,很多東西都會帶著主觀臆斷的色彩,從而讓神話愈發神秘,讓傳愈發玄妙。
一個警察差點兒都笑了,這要是七老八十的老人給推銷一下迷信色彩的符紙什麼的,他們還能接受,哪怕對方是專門乾這個的道士,他們也信了,但,這個容寧若是個什麼人,就是個裝修設計師,還屬於水平不太高的那種,竟然一本正經地推銷符紙,違和感太強烈了。
現代社會,似乎正如某局規定了建國後動物不許成精一樣,很多事情也都隨著科學的發展而呈現出異樣的兩極分化,信與不信,走向了兩個極端。
“謝謝了,這個多少錢?”
本來要拒絕的,想了想接了過來,問了一聲價錢,總不好白拿人家東西。
“不要錢。”容寧若給的大方,隻是強調了,“這個就是救急用的,並不能常用,否則會損失更多未知。”
“知道知道,免費的就是最貴的嘛!”
年輕點兒的那位警察順口接了一句,笑著起身,再次跟他道謝,還叮囑有什麼發現,可以再聯係他們。
容寧若送走了兩人,關上門,眉心再次蹙了起來,老玄難道真的是在二院出事了?
給快遞打羚話,看著對方拿走那些快遞包裹之後,容寧若就帶上因果木偶出門了,他決定再去二院看看。
通過因果木偶,他能夠感應到跟老玄的那根因果線就在二院之中,證明對方確實來過了這裡,但他是不是還在就有待考證了。
氣晴朗,迎麵的風都帶著溫煦的氣息,容寧若看了一眼二院,綠色的防護網撐起來一半,門診樓就在防護網下,藍色的隔板之外,能夠看到有些冷清的白色樓。
玻璃門內,人來人往,還是一樣的熱鬨。
容寧若進去了之後直接往二樓上走,上次過來的時候還沒什麼問題,這次過來就被人攔住了,保安攔著不讓上,指了指那個“禁止上樓”的指示牌,:“你上去做什麼,這上麵已經都搬空了。”
“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