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來客又要來了嗎?”
“不知道這一次他們會帶來什麼變化,有些還是很有趣的。”
話的人手中把玩著一個金色的東西,如果有人細看,能夠發現那是一個金色的懷表,隻可惜,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上麵的指針已經不再走動了,隻能留一個外殼當做裝飾物。
他的身上是長袍一樣的無袖布衣,布衣的顏色也是最簡單的白色,上麵一絲花紋也無,腰間一條藤蔓編織而成的製品充當了腰帶,布衣至膝,腳上,是藤蔓做成的鞋子,露出腳趾和腳踝的那種簡易版。
不中不西的風格,有些古樸,也有些簡單,愈發襯得那金表不凡,連同那纏繞在表和手腕間的金色鏈子也成了最華麗的裝飾。
“不管是什麼,最先到的總是殺戮。”
這是一個殿堂,簡陋的殿堂有著高大的柱子,柱子上麵雕琢著一些古樸簡單的花紋,如同孩童的簡筆畫,下方,還有一些藤蔓纏繞在柱子上,細的紫色花朵靜靜綻放。
上麵的座位上,一個石台之上,一個男人坐在那裡,他的一條腿盤著,另外一條則隨意搭在那裡,雙手攏著一條腿的姿勢看著有幾分隨意。
臉上的表情也帶著玩世不恭的感覺,他看了一眼站在身邊兒的朋友,“峎,你覺得有什麼好辦法,可以讓他們快點兒死完嗎?”
作為被所有外來客當做土著的原住居民,對外來客每隔兩百年都會伴隨星隕而至的事情已經知道很多,他們傳承知識並不是靠文字,而是圖形,也不用如同連環畫那樣一幅幅連起來表述一個故事,隻是一個簡單的圖形,某個花紋的位置不一樣,代表的可能就是某一段曆史。
所有這個族群的人,在看到這個花紋的第一時間就宛若看了一場精彩的3d電影,近乎身臨其境地感受到當時的場景是怎樣的,對事情有一個最深刻的認知和了解。
圖形能夠代表多少種意義,局限於製作圖形的人,這個人通常都是族群之中最有能力的強者,一般充當著長老祭司之類的身份,有的就直接是王。
他們會把自己的所知做成圖形流傳下來,圖形越是複雜,上麵的含義越多,蘊藏的曆史也越多,靠這種方法,後代沒有人不知道星隕到底是怎樣的。
“幾乎沒有,他們總是有各種各樣的能力,相比之下,王,我們還是太弱了。”
峎回答得毫無波折,他合攏了金表,不再看那停滯的指針,想到的卻是這個金表曾經的主人,對方掌握著一種時間的能力,“時停”,又或者是“時間逆轉”這樣的能力,很難對付,為了對付這樣一個人,他們損失了不少,而最後的結果,隻有這麼一個金表殘留,卻還是不能用的那種。
總的來,沒多少利益,風險還大得驚人,甚至一個不心還會引起族滅。
這種後果,在之前的記載之中並不是沒有過,在某些時候,那些外來客也會聯合起來打壓他們,而對方的武力,還有各種層出不窮的怪異能力都讓他們感到歎為觀止。
近乎神明的能力,也不是沒有引人崇拜,總有那些愚昧的人,以為信仰了這樣的神明就能讓自己的族群快速擴大,最後的結果,擴大當然是有的,隻是擴大到最後,真正屬於自己族群的人也都快死光了,補充來的其他族群的冉底還是不一心,等到那些外來客走了,很快分崩離散,又是一場混亂的殺戮。
一次又一次,這樣的事情發生多了,誰都知道這些外來客並不是能夠信仰的神明,他們的能力,無法通過血脈或者任何方式傳承,而能夠傳承下來的那些,並不值得整個族群拚命。
“不,我們不是太弱了,我們是沒有時間發展。”王露出了一個冷笑,他看過族群之中最複雜的圖形,知道之前所有的曆史,總覺得那些外來客來得蹊蹺。
兩百年,剛好是一個強者成長的時間,當他們的強者長成,便有一批外來客把這裡當做戰場,各顯其能的廝殺,最後的結果總是埋葬了無數的強者,有外來客,更多還是他們的人,或者不是一個族群的,但,總不是那些外來客。
作為王,他想到了更多。
“之前曾經商量過怎麼處置這件事,但很多人大約還沒有重視起來,峎,找人去聯絡他們,我需要知道他們是否還想如計劃中那樣做,告訴他們,這不是山部一部的責任。”
“喏。”峎應諾離開。
同一時間,有些不太幸閱流星直接落在了村莊之中,村莊裡,除了中間的特色石屋,周圍的茅草屋都是毫無特色可言的。
“這裡是什麼地方?”
身材玲瓏的女孩兒站起身來,她穿著一身看起來很舒適的運動服,染黃的頭發紮成馬尾,還有一條發帶把所有的碎發攏起。
她看了看自己,確定還是睡覺前穿的那身衣裳,左右張望了一下,發現並沒有其他的異常,茅草屋裡好像有人,但每當她看過去,隻能夠看到顫動的茅草窗扇,並沒有彆的什麼人。
“我這是穿越到無限遊戲了嗎?”
她還記得之前的事情,一個大型的網絡遊戲剛剛加載上,她本來還以為要好長時間,準備運動一下再去玩兒的,發現成功了就過去看了一眼,然後就點了一個“確認登錄”,之後就來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