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單純是饒因素嗎?”
躁動的空氣之中彌漫著的不是戰火的味道,冷兵器時代的戰爭,充其量就是一些血腥氣,大部分還會被火災所掩,留下樹木燃燒之後特有的味道,夾雜著淡淡的木香。
從王城出發的隊伍以狩獵隊的形式走出,每一個隊之間可能有很多不熟悉的人,但那種熟悉的隊形讓每一個在隊中的人都知道采取怎樣的方式進攻,遠近,以及防禦,所有的都井井有條,對上對方同樣井井有條的隊伍。
最初的戰爭是從王城之外開始的,最後打破了王城。
“這不科學!”
耶魯看著對麵那種能夠一甩手發出長達十米火焰洗地的場景,整個人都是目瞪口呆。
獸饒近戰能力是得到公認的,便是遠戰,在現代科技的發展下,一些科技武器他們也並不是不能夠得心應手,隻是來到這個地方,顯然不可能配備什麼熱武器,最終的結果就是全憑自身能力,這個時候,就會凸顯出個人能力的局限性。
也就是所謂的雙拳難敵四手。
被分隊的時候,聶廣就在他旁邊兒,聽到他這樣的話,一邊輕鬆擒住對麵漢子的手腕,一邊笑:“你之前難道沒見過這樣的攻擊嗎?”
即便甩出來的不是火焰,但也總有些彆的什麼吧,何況,風部的隊伍都有一個耶魯這樣的外來客,對麵山部的隊伍之中難道沒有幾個特殊能力的外來客嗎?
戰場上就像是在演繹一場玄幻大片,動不動就有風雷水火出現,空之中甚至還出現過鳳荒身影,那是一個虛幻的鳳凰,金黃二色宛若火焰澆築而成,出現的那一刻把半邊兒空都映成了紅色的。
所有人臉上都映得通紅,像是已經禁不住那樣的炙烤,還不等他們做出更多的反應,又有冰屬性的獸類出現,冰火交加,不時能夠聽到慘叫聲,卻不知道是誰發出來的。
看著迎麵的人臉上帶著鮮紅,頭顱都被劈開的慘烈,第一眼就受到了驚嚇,氣息停滯的片刻,可能就是另一件武器砍在身上。
戰場太亂了,四麵八方,幾乎找不到能夠幫自己扛刀的友軍,四麵八方好像都是喊殺聲,混亂中隻知道向前揮舞兵器,便是身上痛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打過來的,而自己又打中了誰。
一團混戰。
聶廣站在戰場旁邊的林子那兒,靜靜地看著,當逃兵什麼的,雖然似乎十分不好,但為了這種無謂的理由拚命,他實在是不願意。
時間之力如同一層薄膜,撐開籠罩在身前,擋住的並不是視線,那薄膜之上維持的是之前所看到的這一處的景色,如同一個完美的拚圖,覆蓋了有變化的地方,維持著樹林的平靜景色。
這是單向的隱藏,從聶廣的角度,他還是能夠看到這場戰爭之中的細節,如果要具體,他能夠看到指定的人,比如皺著眉頭以擊傷對方為主的羅德,對方無意中殺死了一個外來客,真的是無意,外來客之前不知道已經承受了多少,在他的攻擊之下,就像是承受不住最後一根稻草,直接倒地死了。
然後,羅德愣在了那裡,有那麼一瞬間,他臉上的表情很奇妙,聶廣並沒有用精神力去查探,這裡跟他能力相當的人恐怕不少,如果貿然使用不屬於本土居民的能力,誰知道會引來什麼樣的強者注意。
羅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卻沒有更多的時間讓他思考,前方的敵人無窮無儘,他不得不馬上投入到了迎敵之鄭
耶魯已經變做了原型,完全不介意暴露外來客的身份,到了這種時候,無論怎樣也都是混戰,鬃毛明豔的獅子撲入人群之中,利爪尖牙,所向披靡,至少有了些衝殺的感覺。
明明地上已經被鮮血覆蓋了,還有那一具具屍體,但,還是有更多的人來,聶廣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個世界很大,但並沒有那麼多的人,聚集地基本上都在偏東的位置,連同外來客的降臨,即便一開始都在很遠的地方,但,漸漸地,他們也在集中,一些被殺死,一些置身事外,剩下的,都在這裡。
聶廣第一時間這樣想著,他對這種陰謀的事情,可能當時還不太敏感,過後卻總會這樣清醒一下。
對係統來,這些事情就像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這樣的試煉世界不會容許他們插手,但相應的,信息會對他們開放,隻看係統能力等級,所能看到的試練者信息就會更多一些,比如幸存的人數,如果需要,他是可以實時播報的。
其他的,本世界原住民的一些信息,他們為此做出的某些事情,也瞞不過係統,試煉場是特殊的世界,不僅是因為這裡的力量形態特殊,關鍵的還是某種開放性,能夠讓係統獲知更多的消息。
聶廣沒有問更具體的信息,他看到了一個人,紫衣的伏,那把屠龍劍,他永遠都不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