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也”,兩個字分得很開,中間還有一個豎線分隔,這是把“她”分成了兩個,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寓意?
如同兒童筆跡的字體甚至無法判斷是否是原主所留,完全沒有原主的記憶,也沒有後麵的劇情,一時間,還真是讓人有點兒無所適從。
“好歹也要給個參考啊!”
看了一會兒,不得要領,正要重新把枕頭放過去,王鏞看到了自己的指甲,圓弧形的白□□粉的指甲,這不是能夠在牆壁上留下這樣尖細劃痕的指甲,倒是……
手虛虛朝向上方,閉上眼,在黑暗的包圍之中,他向前伸手,沒有觸碰到牆壁,但在他覺得可能會觸碰到牆壁的地方停了下來,原模原樣刻畫了一個“她”字。
完整寫完一個“她”字,然後再在中間劃下一條豎線,重複完這個步驟之後,他睜開眼,大約是沒把握好距離,牆壁上出現了更為深刻的劃痕,入木三分,不似指甲刻畫的尖細,倒像是指頭拉出來的寬度。
一個“她”字分得不是太開,而那個豎線劃過的深刻痕跡則讓人有了些聯想,莫名的殺機蘊藏。
古代如果要把一個人處決的時候,判官會在記錄那個人名字的上麵劃上一道線,因為是豎著寫字記錄名字的,所以那道線是豎線,而不是橫線。
那麼,這個“她”是誰?
要殺了“誰”?
有什麼似乎已經露出一角端倪,但更多的還在海麵之下,看不清楚,王鏞把枕頭放回原位,可惜剛才在上麵書寫的那個“她”高了些,完全無法被遮擋住。
周圍連個趁手的工具都沒有,想要抹掉那個字也不容易,看了看圓潤的指甲,想到剛才是怎麼寫下這個字的,王鏞拿開枕頭,閉上眼嘗試著憑空抹除這個字。
這一次,他對距離的把控更好,字跡清除抹除了,連同下麵的那個,影響就是讓雪白的牆皮紛紛脫落,露出底層那醜陋難看的水泥牆麵來。
如果黑暗間幕之中做的事情能夠影響到現實,那麼,是不是在那裡他嘗試挖牆,睜開眼就直接可以從掘出的洞職越獄”了?
是個好方法,然而,誰知道隔壁是什麼?
王鏞又來到門邊兒,看著鐵門,還有鐵門外空無一物的走廊,他忽略窗口之中的暗紅色,還有那其中可能隱藏著某物的危險想法,閉上眼,下一刻,往前邁出兩步。
保險點兒,又多走了一步。
睜開眼,他已經在走廊上了,回頭,正是那儘頭的鐵門,那個房間,裡麵牆壁上暴露出來的鐵灰色非常清晰,如同一個記號。
果然,這樣就能出來了。
心中難以遏製地有絲喜悅隨之而出,與鐵門之內那道木門的距離剛好形成一個夾角,側目,能夠看到木門上玻璃窗那裡,一個枯黑的可以稱之為臉的存在陰影彌漫。
看這樣子,又是個反派的感覺啊!
之後的劇情,應該是“越獄”之後大殺四方,最後被道士或者什麼的再捕捉回來或者乾脆處決嗎?
即便是那樣,該走的時候也是要走啊,王鏞可不覺得坐以待斃是什麼好習慣,最關鍵的是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又不能修煉,宅也宅不住啊!
想著,他看了一下上方角落處,確定沒有任何監控存在,就大步往前走,經過隔壁門的時候,往裡麵多看了一眼,可惜的是裡麵的木門是關著的,玻璃窗內那塊兒白布簾子也拉著,完全看不到裡麵是怎樣的情境。
側對麵的門裡則有點兒東西,一塊兒暗紅色的痕跡在床上遺留著,白布之上,那痕跡非常明顯,似乎活著一樣,與白布接壤的地方,似乎也能看到裂痕般的痕跡正在向外彌漫。
“總有種不詳的感覺,這裡真的是精神病院嗎?”
閉上眼之後的黑色間幕完全沒有任何的參考價值,一片黑暗之中,前進還是後退,似乎都是在原地靜止不動,而外麵的這片空間,即便充滿著各種無法理解的無序存在,但總還算是有個參考。
沒有貿然進入其他的病房之中一探究竟,即便看到了那可能是幽魂利爪撕裂留下的痕跡,王鏞依舊大步往前走,走過這一段在拐角處看到了樓梯,上下都有,猶豫了一下,他選擇了向上。
從窗戶看向外麵的時候能夠發現這是一個兩麵夾角的建築,側麵的部分有四層樓高,這裡應該是三層,那麼,再上麵一層就是頂層了,一般來,院長室之類的應該都在頂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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