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像是一個解謎遊戲,需要讓他不斷地尋找一塊塊如同拚圖的碎片,讓他得以看到這些碎片講述的故事,而吸引他不斷探尋的,是對於這一切背後的深深好奇。
好奇原主如何有這樣的能力,也好奇這個病院還隱藏著什麼秘密,也許,跟“她”有關?
夜幕降臨,走廊裡的燈隔一段時間才有一盞,投下來的光圈如同一個個圓錐形,分割了整段走廊,讓黑暗形成間隙。
王鏞如之前一樣走出房間,緩慢而輕盈地走過安靜到寂然的走廊,在這萬俱寂的夜晚,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走過,仔細探尋所有的隱秘,那些完全不能瞞過他的隱秘。
夜晚如同最好的掩護色,很多白日裡還活躍的存在都已經潛藏了自己的身影,院長室裡也空無一人,而走到這裡,王鏞才有些懊惱地想起來:“竟然忘了,我看不懂這裡的文字。”
這種病症應該不是身體原主所有的,否則他也不可能成為優等生,但此時此刻,對於王鏞來,麵對如同不設防寶藏的校長室,這個往日裡都被忽略的技能,此刻看來竟是萬分重要。
【沒有原主記憶,沒有劇情就罷了,對文字方麵的技能不能直接附帶嗎?】
常伴在身的外掛,隻有係統了。
每次世界之中,兩個都幾乎沒什麼交流,這會兒卻不得不申請一下場外救援了。
【很抱歉啊,這些是身體的病變,你需要自力更生。】
係統及時的回答似乎補上了一個空白,驗證了一個猜測,沒有讓王鏞那種最可怕的“夢中夢”的設想成真,果然,這裡就是現實了,而不是另外一個黑暗間幕之外的虛幻世界。
而他對於“精神病院”的猜測也得到了側麵證實,還有關於身體病變的方麵,也肯定了他的猜測。
那麼,這種病變,也許是因為那個女生的死以及之後的一係列事情誘發出來的,也許是因為一三次的那種很可能是通過研究蜥蜴臉弄出來的藥片刺激產生的。
人,也是可以變成幽魂的。
如同幽魂能夠變成人一樣。
是蜥蜴臉的叛變,妄圖篡取王的位置?
還是這個精神病院有高人坐鎮,已經發現了一些詭異?
又或者,這本來就是這家精神病院能夠位於頂尖存在的底氣?
更有可能的是,能夠部分控製黑暗間幕,控製那些蜥蜴臉的不隻原主一個。
這麼多世界,王鏞學到最深的道理,就是不要把自己當做世界的中心,很多事情的演變,絕對不會完全圍繞著自己走。
他取代的原主通常是其中的一環,卻不意味著,他對劇情做出的改變,一定能夠讓原來的鏈條崩裂,總還有其他人,補充進去,或者乾脆是鏈條的延伸,讓這一環順利接替下去。
大部分時候,王鏞所做的就是旁觀,感悟,然後離開,他不關心自己離開之後世界會怎樣發展,哪怕是原地爆炸,也是彆人需要去承受的事情了。
當然,他也不會在這種爆炸之前推波助瀾,可能還會做出一些正麵的,積極的措施,而措施能夠起到多少作用,又是他不太關心的事情了。
論及淡漠,他與原主相比,也是不遑多讓的。
這大概也是他欣賞原主的地方——放得下。
悠閒自在地步入其中,王鏞隨意翻著那些紙質的存在,對辦公桌上的電腦視而不見,電腦的存在之外還有那麼多的紙質資料,明了什麼,也許有些東西重要到需要這樣的備份,或者有些隱秘不會留存於電腦。
“不認識字,就無法查找了嗎?看不到自己的臉,就無法查看資料了嗎?”
王鏞自言自語著,看似悠然卻一點兒也不慢地翻閱著各處的東西,他起碼能夠知道,一些人會把重要的東西藏在什麼地方,那麼,首先找這些地方就好了,如果可以,也可以去尋找一些更為隱秘的地方,如保險櫃之類的裡麵的東西,更加直接有效。
一個晚上,王鏞把病院大樓都找了一遍,沒有找到任何可能通往隱秘實驗室的入口,也許會有其他附屬的建築在附近,但他已經沒有時間了,拿著從院長室找到的資料,王鏞找到了他親自從黑暗間幕之中拉出來的蜥蜴臉,讓他把那些資料都念了一遍,包括之前從院長手中搶下來的帶照片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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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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